“不喜歡沒關係,我隻要人不要心。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得到她!”江海潮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得到她,但是,你這樣的人不配擁有她。”林文秋反唇相譏。
“那又如何,她已是我的未婚妻。”提起這事兒,江海潮滿滿的成就感。
“在你得到她之前,我會讓她看清你的真麵目。”林文秋鄭重其事道,仿佛在賭咒發誓。
“你以為你還有這個機會?”江海潮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
“怎麼,想要留下我?”林文秋瞪大眼睛,麵露迷茫。
“沒錯,今夜,你必須死!”江海潮咬牙切齒,瘋狂地叫囂,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對林文秋深惡痛絕?
“那還等什麼!”林文秋聲若奔雷。
“上,一起上,他是人,他是血肉之軀。”
江海潮話音未落,林文秋竟先發製人,他徑直撞進敵眾之中。
一撞之下,十幾人同時飛跌出去,人在半空,鮮血狂吐。
剩下的黑T恤紛紛後退,麵露駭然,不少人衝著江海潮投去鬱悶的目光:騙人,這哪裏是什麼血肉之軀,這哪裏是人類應有的力量!
林文秋站在人群中央,三米之內,仿佛成了絕地。
敵人自覺地遠離這片絕地,回想著林文秋剛剛發出的非人力量,一個個心有餘悸。
“上,後退者死!”
一個冰冷尖細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大家紛紛回頭,隻見毒蛇麵無表情割斷了一名後退者的喉嚨。
悲催的家夥雙手捂著脖子,卻依然無法阻擋扇麵噴出的熱血,他甚至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隻有“咕嚕咕嚕”仿佛冒泡的聲音。
“拚啦!”一個家夥大喊一聲,悍不畏死的衝向林文秋。
“上前者死!”
大喝聲中,林文秋身影一閃,一記直拳正中對方嘴巴。
結果,那人豎著衝上,橫著飛回,一聲不吭,死活不知。
於是乎,江海潮的手下變得進退無門,在短暫的權衡利弊後,一個個瘋狂地撲向林文秋。
他們考慮的很清楚,如若回頭,被毒蛇殺死,那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而群起而攻向林文秋,即便死了,也能得到一筆豐厚的撫恤金,萬一走了狗屎運祖墳冒青煙,一不小心幹翻了林文秋,那下半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僥幸仍然存乎大家心中,不曾遠去。
超過六十名的黑T恤壯漢,一個個扛槍舞棍,凶神惡煞,麵現瘋狂眼中嗜血,就像黑色的巨浪,將林文秋吞沒。
目睹林文秋突然消失,聶青瞪大眼睛,雙手下意識的抓著狙擊步槍的槍管。
下一刻,他的身影重新在手機屏幕上出現。
如此重複幾次,“巨浪”的勢頭越來越小,而林文秋,如同怒海中巋然不動的礁石,潮來時,可以掩蓋,潮退時,自會顯露崢嶸。
終於,經過不知是九次還是十次的衝擊後,所有的黑T恤全部倒下了。
至此,聶青方才呼出一口濁氣,低頭一看,槍管成了麻花,少女的額頭不禁滴下冷汗,卻露出了一抹令天地星月失色的笑顏。
林文秋周圍都是人,橫七豎八,縱橫交錯。
死了一些,活著的,此時也基本處於昏迷,了無聲息。
打人是個技術活,何況是一個打一百個,絕對是對意誌和體力的一種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