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車內,林文秋捧著笙歌的俏臉,來了一通長達五分鍾的法式濕吻。
唇分後,林文秋濕著眼眶,說:“笙歌,你終於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笙歌氣喘微微,凝望著林文秋深情的雙瞳,心底幽幽一歎,慢慢地依偎在他的懷中。
林文秋閉上眼睛,擁著笙歌嬌俏的軀體,仿佛擁有了全世界。
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包裹著林文秋,因為占據了全部身心的人就在他的懷中。
林文秋享受靜謐之際,一隻小手探入他的上衣,冰膩的觸感從胸肌傳入深心。
“別鬧,癢。”林文秋笑了,隔著衣服按住使壞的小手,孰料那隻彈鍵撥弦的靈巧纖手沿著肋骨一路向下。
林文秋倒吸一口涼氣,借著夜燈看進笙歌剪水雙瞳,澀聲道:“你……”
“你不是想我嗎?”笙歌的櫻唇來到他的耳畔,濕熱的氣息鑽進他的耳孔,點燃了他的血液,“愛的最高境界,難道不是享受靈肉的極致歡愉。”
林文秋強忍著排山倒海的欲望,突然驚呼:“你瘋了,這是停車場!”
笙歌沒有理會,毅然決然解開他的皮帶……
一小時後,二人回到楓景苑。
笙歌嬌軟的無法站立,林文秋從樓下抱進電梯,又從電梯抱進房子。
一進屋子,笙歌突然恢複了力氣,如狼似虎般撲倒林文秋,林文秋半推半就也就從了。
笙歌說得不錯,他愛著她,這樣做,就是愛的最高境界。
翌日清晨,笙歌睜開眼睛,發現枕畔無人,慢慢起身,絲絨被不舍地從斧鑿刀削的肩頭滑下。
她揉了揉頭發,喊了兩聲“林文秋”,無人應答,趿拉著人字拖走出房間,餐桌上有幾個倒扣的盤子,還有一張噴香的便箋。
“笙歌,你累了,多睡會兒,當你看到這個的時候,想必我已身處三萬英尺的高空,給你準備了幾樣早餐,不知道合不合胃口,湊合吃點,補充體力,嘻嘻……愛你的楓。”
笙歌掀開倒扣的盤子,牛奶、雞蛋、燒麥、鹹菜、稀飯……
笙歌閉上眼睛,淌下兩行清淚。
手機響起,她看都不看,直接接通,裏麵果然傳出意料之中的聲音。
“林文秋幹的不錯,你好像也挺投入挺享受的樣子,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戲子……”
笙歌打斷他:“你滿意了,什麼時候結束?”
“一次在車裏,一次在房子裏,我想再安排一次。”
“什麼!”
“最後一次,應該在公共場合。”
“你……”
“他什麼時候再回來?”
“不清楚。”
“哦,倒也不是很急,我考慮一下,給你指令。”
手機從笙歌指間滑落,她慢慢蹲下,將臉埋進手裏,良久,才發出壓抑的嗚咽。
接下來的兩個交易日,果如德古拉分析,雨欣集團的股票雖然盤中仍有起伏,但最終都以跌停板收盤。
截至周五,一周五天的交易日中,以兩個漲停三個跌停收盤。
如此異動當然會引起媒體關注,一些財經磚家紛紛出來分析,可惜,他們連異動的原因都沒有找到,自然是胡侃一通,忽悠大眾。
在這兩天裏,林文秋沒有飛回北都同笙歌相聚,但是二人電話、微信始終不斷,比任何熱戀中的男女有過之無不及。
時間來到周五的黃昏,林文秋拿著手機跟笙歌熱聊,濃烈的思念通過文字送去北都,笙歌不時說著俏皮話,令他不時莞爾。
“小林,林文秋!”
德古拉叫到第二聲,林文秋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又落在屏幕上:“幹嘛!”
德古拉一拍腦袋:“我突然覺得你很陌生。”
“哦。”林文秋隨口應道。
德古拉握緊了拳頭:“你幹媽說晚上一起吃飯,她定了位置。”
“不去。”林文秋想都沒想,一口回絕。
“為什麼?”
“我忙著呢!”林文秋一邊說話,一邊喜滋滋的打字。
“談戀愛也要吃飯啊!”德古拉搖搖頭:“那個笙歌到底有什麼魔力,將你迷得神魂顛倒?”
林文秋聳聳肩,未置可否。
“你真不去?”
“嗯哼。”
“那明天我去春陽,你去不去?”
“不去。”林文秋又一次不經大腦,直接回絕。
“閑著也是閑著,你不去看看安若琳女士?”
“琳姐?”林文秋一下按著額頭,“啊……”
腦袋一痛,剛剛似乎還很清晰的畫麵逐漸模糊,他竟然無法想起安若琳的樣子。
“小林,你怎麼了?”耳畔傳來德古拉關切的聲音。
林文秋抬起頭,摸著臉,“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