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你……你們……”
聶青捂著嘴跑向電梯口。
“喂,留下吃了飯再走。”林文秋喊了一聲。
“哥,雖然我也不喜歡聶青,但是,仍然覺得你有些過分,她畢竟是女孩子,而且是那麼的喜歡你!”
林文秋一擺手:“別說了,做飯去。”
筱雪撅著嘴一跺腳,跟聞人沁心走去了廚房。
林文秋心煩意亂,突然對上了笙歌的目光。
“笙歌,剛剛對不起。”
笙歌幽怨道:“你隻是在利用我?”
“不是。”
聽到林文秋否認,笙歌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筱雪一向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聞人杭、聞人沁心從旁協助,一個半小時後,八菜一湯端上了飯桌。
四個葷菜四個素菜,冷熱搭配,還有一個甲魚湯。
林文秋開了一瓶劍南春,一瓶法國紅酒,六個人觥籌交錯,舉箸如飛,吃得不亦樂乎。
幾家歡喜幾家愁。
這邊吃得熱火朝天,聶青卻在車裏哭得聲嘶力竭,將林文秋罵的狗血淋頭。
過了好半天,嚎啕大哭才變成一下一下的抽泣,漸漸冷靜下來的聶青開始分析,笙歌和林文秋,他們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毫無疑問,在會所的那天晚上,是他們第一次見麵,難道就一見鍾情了。
在聶青的認知裏,在那種地方上班的女孩,能是什麼好人,隻要有錢,還不是人盡可夫?
“一定是她勾搭林文秋的,林文秋一時沒有把持住,本小姐怎麼可以輸給這樣的女人?”聶青握緊了拳頭。
他們認識不過兩天,能有什麼感情,笙歌表麵色藝雙絕,實則汙穢不堪,聶青覺得有責任、義務將這種女人驅離林文秋的身邊,關鍵是,她還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和便利。
因為笙歌在江海潮的會所裏兼職,以她跟江海潮的關係,隻要撒撒嬌,江海潮一定聽她的話,讓笙歌遠離林文秋。
想到這裏,聶青高興起來,立刻給江海潮撥通電話。
“海潮哥哥,我是小青。”
“哦,小青,怎麼了,你哭了?”
“我……嗚嗚……”聽到江海潮親切的聲音,聶青頓時將滿腹委屈宣泄出來。
“小青,告訴哥哥,到底怎麼回事,是誰讓你受了委屈,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他!”
“海潮哥哥……隻有你對我最好了……”
“你終於知道了嗎?你永遠是海潮哥哥最疼愛的妹妹。”
“海潮哥,那你可不可答應我一件事。”
“莫說一件,一萬件也可以,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哥哥也設法摘給你!”
“我沒有那麼過分的要求。”聶青止住哭泣,“海潮哥,笙歌在你的會所兼職是嗎?”
“是啊,怎麼了?”
“既然領著你的薪水,一定會聽你的話吧!”
江海潮隱隱猜到了什麼:“小青,你什麼意思?”
“我要你給她一句警告,讓她離開林文秋,否則就開除她。”
“這……”
“海潮哥哥,難道你會為難?剛才你說得那麼好,這件事完全在你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啊!”
“小青,難道她跟林文秋搞到一起去了?”江海潮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