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是一個病人?”笙歌一臉無辜。
“可我是一個正常男人,那經得起你如此撩撥?”林文秋一擺手,“別鬧了,我仔細研究一下你的腳。”
林文秋捧起笙歌受傷的右腳,目光恢複一片清明,隻見腫脹消除的七七八八,按壓和輕輕活動,笙歌都沒有呼痛。
“稍等,我拿點東西,再處理一下,或許明天就可以下地了。”
“你又改變主意了?”笙歌一臉玩味。
林文秋點點頭:“治好了你,才能對你耍流氓。”
房門在林文秋身後合上,笙歌麵上笑容淡去,幽幽一歎。
客廳裏,聞人沁心立刻迎了上來,兩根食指對碰,笑問:“看你一臉賤笑,你們勾搭上了?”
“要你管!”林文秋聳聳眉毛,朝筱雪喊道:“筱雪,給我準備一個熱水袋。”
說著,徑自走向冰箱,從冷凍室倒出一碗冰塊。
“哥,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哪有熱水袋啊!”
“用塑料袋也成,裝點開水,口紮緊,外麵裹一條毛巾。”
“哦。”筱雪顯得不大樂意。
“小林,你忙完了沒有,我們開個短會。”
看到林文秋手裏拿著一個簡易冰袋,德古拉說。
“很快,給我二十分鍾。”林文秋眼珠兒一轉,想到一個問題,他攬著德古拉的肩頭,低聲問:“那個張蓉是哪所學校的?”
“北都音樂學院的,怎麼了,你有意思?”
“我有個屁意思,都是你吃剩下的殘羹冷炙。”
“我吃得也是人家的殘羹冷炙好不好?”
林文秋嗬嗬一笑,明白德古拉口中的‘人家’就是張導,“有沒有張蓉的聯係方式?”
“沒有,要那個幹嘛,隻是解決一下正常的生理需要,從此又是天涯陌路。”
“去,給張導打個電話,我要張蓉的手機號,有事問她。”
“好吧,你等著。”
“盡快。”
德古拉走到陽台,林文秋也跟了去過,德古拉很快便要到了號碼,林文秋拿著德古拉的手機撥了過去,同時還將德古拉推出陽台。
“德古拉先生,您找我?”張蓉竟然知道德古拉的號碼,聲音驚喜,也許,張蓉將德古拉當成了其中一個恩客。
“是我,林文秋。”
“啊?林董,天哪,您有什麼事?”
“不要這樣,我吃不消,咱們以朋友身份相處,直呼其名。”
“我們是朋友?”張蓉激動不已。
“普通朋友。”林文秋補充。
張蓉“格格”笑道:“林文秋,那你找我這個普通朋友,有何貴幹?”
“你是音樂學院的?”
“是啊,怎麼了?”
“跟你打聽個人,知道笙歌嗎?”
“知道啊,她可是音樂學院當之無愧的校花。”
“你也是校花級別的吧。”
“我有自知之明,就是你們男人口中的庸脂俗粉、殘花敗柳……”
“打住!為什麼要這樣妄自菲薄,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活出一個像樣的自己,隻要心中還有夢想,不是行屍走肉,什麼樣的生活方式,都無所謂。”
“林文秋……”張蓉沉默片刻,道:“你還真是一個特別的男人,如果你不嫌棄,給我一次共度良宵的機會。”
“我很忙的,提前一年,哦不,兩年預約吧!”
“好啊。”
“扯遠了,你對她了解多少,給我說說。”
“很漂亮,很高冷,孤僻,生人勿進,不過,據說是被某個大人物包養了。”
聽到這裏,林文秋心裏一陣強烈的不舒服,他隱約猜到那個大人物是誰。
“林文秋,有沒有在聽,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
“我在,謝謝你。”
“你不是對笙歌感興趣吧!我勸你還是放手吧,那種女人怎麼說呢!長相才氣都沒的說,不過總給人心機很深的感覺,而且,身後的大人物也不好惹。”
“沒有,隻是一部戲,以後再聯絡。”說罷,林文秋率先掛斷了電話。
這一次,用德古拉的手機給張蓉打電話,絕逼是最正確的選擇。
“這麼久?”床上的笙歌含情脈脈。
林文秋卻不想對著她的眼睛,“大人物包養”幾個字讓他如同吞食了一隻蒼蠅,難道他也要去吃大人物的殘羹冷炙?
“準備需要一些時間。”
接著,林文秋給她熱敷冷敷,折騰了近二十分鍾,可謂盡心盡力,不過,至始至終,一言不發,甚至出門之前都沒有看笙歌一眼。
笙歌很是詫異,剛剛不是眉來眼去郎情妾意,不知道林文秋出去一趟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