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笙歌剛剛起身,痛呼起來。
“怎麼了?”林文秋看到她俏臉煞白,光潔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急切的問道。
“我的腳扭了。”
“趕緊坐下。”小心翼翼扶著笙歌坐下,林文秋趕緊一看,腫的像饅頭,紅的像桃子,林文秋的心都跟著一陣抽痛,“怎麼搞的,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一不小心就成這樣了,人家哪有你的電話啊!”笙歌“嗚嗚”哭了起來,起初還有表演的成分,到了後來,滿腹委屈盡數化作濤濤淚水。
“都怪我!”林文秋自責不已,抄手抱起笙歌不到百斤的身體,“上車,我給你看看。”
被林文秋抱著,笙歌止住了啼哭,但是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淌,淚眼朦朧中,她看到林文秋眉頭緊鎖,自責和心疼毫不掩飾。
笙歌在想,這個男孩子看上去不壞,如果有一天讓他知道,自己接近他都是陰謀,不知道他做何感想。
金字善早早打開後門,問道:“怎麼了?”
“笙歌腳扭了。”林文秋將笙歌受傷的腳踝適當抬高。
“天啊,這麼嚴重。”金字善發出驚呼,“怎麼辦,去醫院,還是我去買點跌打酒?”
林文秋將笙歌放在後排的座椅上,動作極其輕緩,生怕弄疼了她。
“先上車,我看看再說。”說著,他上車坐在笙歌的旁邊,抄起笙歌的右腿放在自己腿上。笙歌的小腿纖細柔軟,肌膚如絲綢般光滑,林文秋一接觸,便有些愛不釋手。
“你能治?”笙歌的臉早已紅的滴血,她從小到大,身體都未曾被父親以外的男子如此親昵的碰觸過。
“哦。”林文秋如夢初醒,仍在回味指尖柔滑細膩的觸感,然後隨手打開了天窗,“我試試。”
“林文秋,如果不需要,我就先回去了。”金字善突然道。
“需要,你最好留下做個見證。”
“見證什麼?”
“我隻是給笙歌治腳,並非借機揩油。”
“關我屁事!拜拜。”說罷,金字善下車走了。
“他是不是……”
“元首嘛!這現在不是秘密,可是,堂堂一國元首,說話一點也不文明。”
“你居然有這樣的好朋友?”
“這你就不懂了吧,就像古代的王子皇孫,也有人羨慕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的,他很孤獨,遇到了我,我們就一拍即合。”
“還幹柴烈火呢!”
林文秋猛然抬頭,兩人麵部距離隻有五公分,呼出的二氧化碳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
笙歌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兩人的目光緊緊糾纏,彼此距離越來越近,呼出的氣息越發灼熱。
笙歌閉上了美眸,腦袋微微上揚,紅潤晶瑩的唇瓣如花綻放,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突然,笙歌感到兩根手指按在唇上,她睜開的眼中滿是疑惑。
林文秋收回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印在自己的唇上,忍不住笑道:“太快了,都怪你說什麼幹柴烈火,我差點……你都受傷了,我還那樣對你,我不是禽獸嗎?”
說罷,林文秋低下頭,認真地研究起扭傷來。
笙歌靜靜地看著林文秋,這個男生,再一次令她意外,自己主動獻吻,他居然……
“笙歌,這裏痛不痛,這裏呢?”
經過一番檢查,林文秋鬆了口氣,道:“還好,骨頭沒事,隻是擰了筋,還有一定程度上的軟組織挫傷,問題不大。”
“你還真能治?”笙歌眼睛亮晶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