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可、筱雪都知道安若琳跟林文秋的微妙關係,於是找了借口離去,故意給二人創造獨處的機會。
在安若琳的房間裏,兩人一陣溫存,林文秋就想深入交流以解相思時,安若琳以他重傷未愈,沒有讓他得逞。
林文秋靠在安若琳懷中,兩人席地而坐,眺望著北都美輪美奐的夜景。
夜如此靜謐,心如此平靜。
“小林,你跟可可沒問題吧!”安若琳給林文秋遞來一杯紅酒。
“很好啊,怎麼了?”林文秋反問。
“你是不是太花心,我感覺可可有些幽怨。”
“不是吧,我怎麼沒有發現,再說了,我一向將自己的下身管理的很好,同其他女人,也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還發乎情止乎禮?你還真夠花心的,你打算交多少女朋友?”安若琳蕩漾著杯中紅酒,“看來我的直覺沒錯的,你可能不懂,若是你身體出軌,她或許還沒那麼幽怨,她不能接受的是,你的心也分成若幹份。”
“這是你的女性的直覺吧,她難道也吃你的醋。”
“不會,因為你永遠是我的小弟弟。”
林文秋笑了笑,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那……你想不想?”
“沒心沒肺的小壞蛋……唔……”
林文秋叼住了安若琳冰膩的唇,兩人緊緊擁吻,翻滾……
翌日天亮後,林文秋將安若琳送到機場,在T5航站樓的安檢口,安若琳緊緊抱著林文秋不放,直到裏麵廣播催促,安若琳才走,她不忘叮囑一聲“對可可好點”。
送走了所有人,林文秋摩拳擦掌,為兩日後的神劍局選拔做好準備,通過自檢,他發現自己傷勢已無大礙,而且通過這次跟柳生霸刀的比試,他也不無收獲。
比如他第一次見到的忍術,在同級對戰中,絕對可以改變戰局。
因為安若琳的提點,林文秋也覺得自己對王可可不夠好,別的情侶都是朝夕相處,經常一起幹彼此感興趣的事,比如看看電影吃吃飯送送花滾滾床單什麼的,林文秋就在想,要不等選拔結束後,也跟王可可出去同居。
想到日日夜夜的抵死纏綿,林文秋的獸血有些沸騰。
妹妹怎麼辦,這是一個繞不開的問題。
林文秋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杞人,憂天的杞人。
兩日後一個晚上,林文秋在宿舍接到一個來電,來電顯示短號,對方讓他前往西門。
林文秋隱約感到什麼,來到西門,看到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路虎衛士。車窗打開,兩個長得很像的大塊頭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衝著他笑。
林文秋回以微笑,車上是陳大壯和陳富貴兄弟,都是熟人。
上車後,三人熱情的握手。
陳大壯雙手包著林文秋一隻手:“林文秋,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我們以這種方式見麵。”
陳富貴做了同樣的動作,甕聲甕氣道:“林文秋,我就知道咱們的緣分長著呢!做不成同學,還可以做戰友。”
“富貴,咱們不但是同學,以後也可能成為戰友。”
“可能?”
“當然是可能,聽說選拔極其嚴格,這還沒選拔,誰知道能不能入選。”
“聽說你幹翻了霓虹的劍神柳生霸刀,你一定沒有問題。”
“你在三十八軍,都聽說了這件事?”
“這件事又不是什麼秘密。”
路虎衛士一路向北,越過十三陵,進入一處軍事基地。
門禁森嚴,哨卡林立,數盞LED燈將基地照得亮如白晝,可以看到一排排低矮的營房,遠處幾座雷達鍋,更遠處高大三米的圍牆上架設著密密匝匝的電網。
三人下車,司機將車開走,鞏更民笑著走了過來。
陳富貴、林文秋同時驚呼:“鞏團長!”
“噓……”鞏更民馬上打斷二人,一臉不自然,“軍訓團長叫什麼團長,我隻是上尉,別瞎叫,惹人恥笑。”
“那我們叫你什麼?”陳富貴甕聲甕氣地問,他同他哥一樣五大三粗,然而畢竟步入社會時間較短,閱曆較少。
“叫哥,這樣親切。”
“鞏哥。”三人齊齊叫了一聲。
“快走,就等你們了。”
鞏更民在前麵帶路,大家走進了一棟營房,外麵不顯,進去後才發現麵積足有五百平。
是個開會的地方,周衛國站在台上,下麵都是便裝年輕人,見鞏更民領著三人,近百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林文秋不由眼前一亮,第一排一個女子,令人一見有種窒息感,不能說傾國傾城豔絕天下,隻是那一抹逼人的英氣,隻怕比之曆史中的巾幗英雄花木蘭、梁紅玉,也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