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柳生純子張開雙臂擋在弟弟麵前,“好武年輕氣盛,你不要咄咄逼人,好嗎,算我求求你,隻要你願意饒恕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林文秋直視柳生純子的眼睛,問道。
“姐……”柳生好武喊道。
柳生純子咬了咬唇皮,堅定地說:“是。”
“姐,你不要答應他任何條件,我切。”
“啪!”
柳生好武的斷刀撞在一枚一元硬幣上,這當然是林文秋的傑作。
林文秋這一手妙至毫巔,再次惹得滿堂叫好。
“林文秋,為什麼,為什麼你打敗了我,還不能成全我的武士道精神!”柳生好武質問道。
“閉嘴,你的武士道精神,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林文秋指著柳生好武,“要切回去切,我們是法治國家,你死在這裏,大家都不好交代,還有,我這個人怕麻煩,你要是死了,你爹一定不會罷休,我還不煩死?”
“你已經惹下了麻煩,這件事事關家族榮譽,父親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林文秋一拍腦袋,煩不勝煩:“滾,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父親,兒子無能……”
回到鏡湖小築,柳生好武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柳生霸刀作了彙報。
柳生霸刀一聽又是林文秋壞了好事,當即做了安排。
明仁學院走了,同來時的大張旗鼓截然相反,走得灰溜溜的,大使館?提也不用提。
北清大學的學生們依然熱情,夾道相送,不過,不少人帶著戲謔的神情語氣。
比如:再來玩啊!
再比如:多玩一會兒唄。
校長森口雅是唯一的例外,她同阮博識依依惜別,就差吻別了。
車隊緩緩起行,柳生好武從一輛霸道上下來,他臉上的腫脹尚未消去,手裏拿著一封信箋。
林文秋看到這廝朝自己走來,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
眾目睽睽,柳生好武亮出信封,“戰書”兩個字遒勁有力。
“林文秋,我父親,天辰一刀流宗師柳生霸刀向你發起挑戰,這是戰書!”
林文秋頓時感覺不好了。
“接,還是不接?”
林文秋當然不想接,笑話,一招擊敗聞人豹的變態,林文秋不知道自己能夠接下幾招。
誰知道這是有個腦殘發出了聲音。
“林文秋,接,當然接,必須接,放心,我們相信你!”
林文秋在人群中搜索到了那個小個子四眼男,就是有一次上大課坐在自己旁邊喋喋不休的家夥。
林文秋真是恨不得上去將其胖揍一頓,但也隻是想想。
還好,那小子在林文秋犀利的眼神下,終於閉住了嘴巴。
“接還是不接,給句痛快話。”柳生好武不耐煩道,“如果怕,不妨說出來,不丟人!”
林文秋握緊了拳頭,柳生好武選擇這個時機送出戰書,分明就是斷了自己的退路。
“哥,不要。”筱雪著急的搖頭。
“小林,別。”王可可同樣的態度。
林文秋閉上了眼睛,心說我的愛人和妹妹啊,這時候發聲,隻會起反作用,隻會將哥哥逼上絕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