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善受了內傷,若不將體內淤血逼出,反而不好。”林文秋說道,顯得憂心忡忡。
“你小子深藏不露,還會什麼?”
樸鍾聲盯著林文秋上下打量,仿佛想要透過衣服看到本質。
“是啊老四,剛剛我感到一股氣流進入我的體內,很舒服的感覺,那是什麼,氣功嗎?”
三個家夥都是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林文秋聳聳肩,開始脫衣服。
“幹什麼?”樸鍾聲問。
“脫了讓你們看仔細。”
“上帝!”樸鍾聲誇張的捂住眼睛,“被你打敗了,我怕長針眼。”
汪大同忍不住笑了。
“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對付柳生好武吧。”
剛剛略顯輕鬆的氣氛,因為金字善一句話蕩然無存。
“說說當時的情況。”林文秋看著樸鍾聲。
樸鍾聲搖搖頭:“字善不讓我進去,他跟大同一起進去的。”
“哦?”林文秋詫異地看向金字善。
金字善點點頭:“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我沒法看清柳生好武的老底。”
“怎麼講?”
“柳生好武並未動刀,我們過了三招,便中了他一腳。”
“竟未出刀?”樸鍾聲大吃一驚,他跟金字善反複切磋,二人身手始終是不相伯仲,如此說來,自己在那個柳生好武麵前也過不了三招。
“字善,那……你的決定是……”林文秋看著金字善,隱約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金字善點點頭:“我有辱使命,未能窺探到柳生好武的功夫全貌,為你提供不了多少有用的訊息,所以我留下老二,屆時由老二先行迎戰,你在一旁觀察他的路數和破綻。”
“好。”林文秋拳頭握得嘎巴作響,“敢傷我兄弟,我一定揍得他老母都不認得。”
聽了林文秋的肺腑之言,金字善的眼眶不由一熱。
突然有人敲門。
“誰呀。”離門最近的汪大同問了一聲,走過去開門。
“白富盛。”敲門之人自報家門。
汪大同跟林文秋三人交換了眼神,這才打開門,“白部長,這麼晚了,你這是……”
汪大同還看到了白富盛旁邊的白朗。
“你們還沒休息?”白富盛笑得真誠,一步跨進宿舍,“沒打擾到你們吧!”
“有什麼事?”林文秋一眼看到白朗,語氣立刻變得不友善起來。
“為了比試的事情。”白富盛沒有拐彎抹角。
“我們沒興趣,另請高明吧!”林文秋直接回絕。
“林文秋……”
“小朗。”白富盛打斷兒子,他搖搖頭:“既然如此,那我就代表學校直接認輸得了。”
說罷,轉身離去。
見白朗還要再說什麼,白富盛不由分說拽走了他。
“站住。”
眼看著父子二人跨出門去,林文秋喊了一句。
白富盛駐足回頭,滿意地笑了。
“白部長,恕我直言,你的笑真的很討厭,你是不是算準了我們不會坐視不理?”
白富盛哈哈大笑:“你們都是熱血青年,古人講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也牽涉到學校的榮譽和尊嚴,雖然阮校長不在乎輸贏,但是,我不能什麼都不做,哪怕是輸也不能輸的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