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原路返回,來到燒烤攤門口,然後,選擇一個方向,追了下去。
駛過十個十字路口,車子上了高架橋,半個小時過去了,林文秋也不免有些著急。
突然,發現了一抹倩影,她沿著高架的邊沿往前走。
終於找到了,原來她在這裏,林文秋長長鬆了口氣。
少女臉上掛著淚珠,看著高架橋的外側,一步步向前走著,夜風揚起她白色的裙擺,像一朵白蓮。
林文秋本想叫她上車,但是想了想,又作罷了,隻是選擇了在慢車道,遠遠綴著。
張姐說得對,日久生情,接觸多了,生出情愫在所難免,能不見就不見吧,隻要確保安全就好。
“張姐,我看見小琳了,別擔心,我看著他。”
林文秋給張姐打個電話,報了平安,這時前麵紅燈亮了,林文秋停下了車。張小琳卻下了高架,拐進了路邊一條巷道。
等到綠燈亮起,林文秋來到巷道口,已經看不到張小琳的身影,他著急的走完整個巷道,依然一無所獲,隻看見一輛警用牌照的紅色極光剛剛離去。
林文秋頭皮發麻,但還是追了上去。
“這是哪裏,你帶我過來幹什麼,啊,放開我?”張小琳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麵前立著一個陌生的紅毛青年。
“小妹妹一個人逛,是不是很寂寞啊。”
“別過來,求求你。”紅毛青年步步逼近,通紅的眼珠,嘶啞的聲音,嚇得張小琳大叫。
“叫,扯破喉嚨叫,看看會不會有人過來救你。”
“你……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跟你好好溝通,深入淺出的溝通。”
“不要,我還不到十六,你這是犯罪。”
“哈哈,我帶你回來不是犯罪?你,是第五個。”
“什麼第五個?”
“前麵四個,被我玩完了,都當垃圾扔了。”說罷,青年手裏多出兩副雪亮的手銬。
“你……”張小琳聲音打顫,她想起了最近的新聞,四個少女離奇失聯,被發現後,警方證實都是虐殺致死,難道自己的運氣真有這麼好,成了第五個?
“戴上,我怕你撓我。”
“不要,求求你,我很可憐的,在我兩歲的時候,爸爸就拋棄了我們母女,我長這麼大多不容易,今天是跟媽媽吵了一架,才單獨外出的,求求你大發慈悲放了我,今晚的事情,我一定一定不說出去。”
少女一邊流淚一邊急切的說著。
“沒用的,不要白費心機了。”
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音,張小琳雙手雙腳被銬住了。
青年歎氣道:“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什麼是萬惡之源?”
“戰爭?錢?賭博?毒品……”見青年搖頭,張小琳哭道:“那是什麼啊。”
“女人。”
“女人?”
“沒錯,就是女人!紅顏禍水!”青年激動的說:“武則天謀朝篡位,楊玉環禍國殃民,吳三桂為一個陳圓圓引兵入關,慈禧太後垂簾聽政,有過之而不及。”
“哥哥,你太偏激了,曆史上也有不少值得稱頌的女子啊。”
“我不聽!你再看看現在的女人,哪裏還遵從什麼三從四德,哪裏還知道相夫教子,男人為了家庭累死累活,她卻可以背著丈夫和孩子跟別的男人鬼混!”
“哥哥,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閉嘴,現在的女人都他媽不要臉,相比而言,潘金蓮簡直是太賢良淑德恪守婦道了。”青年搖搖頭:“所以我說,女人是萬惡之源,如果沒有女人,這個世界會少了多少紛爭,會清淨多少。”
“哥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世上沒有女人,你又從哪裏來?”
“啊……我什麼都沒說。”看到青年猛然瞪住自己,雙眼立刻變得赤紅,張小琳嚇壞了,腸子都悔青了,怎麼可以激怒壞人?
“我恨女人,我更狠把我帶到這個世上的女人,我根本就不想來到這個世界!”
青年沒說一句,便逼近一步。
“不要,你冷靜點,別過來。”張小琳徒勞的向後挪動,可是很快,就碰到了堅實的牆壁。
刺啦,張小琳白裙被硬生生扯開,少女剛剛發育的聖潔軀體,包裹在一件小巧的碎花文胸裏。
紅毛青年咽了口唾液,像狗一樣,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上狂嗅起來。
“喂!”
“嗯?”
“去死!”在青年抬頭看她的刹那,張小琳用腦門狠狠撞向他的鼻梁。
“啊……”青年痛呼一聲,跌坐在地,他抹了一把鼻血,伸出舌頭一一舔舐幹淨。
這一抹嗜血的景象,讓張小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臭八婆,敢撞我!夠辣!”青年猙獰地冷笑,一手捏著張小琳的下巴,另一隻手一把扯去她的少女係列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