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同、樸鍾聲、金字善半天才反應過來。
樸鍾聲道:“那丫頭誰呀,不像華夏人。”
汪大同搖搖頭:“居然咬人,得有多疼啊!”
“你同情老四?”樸鍾聲翻了翻眼睛:“隻要蘿莉願意投懷送抱,我情願被咬死。”
金字善甕聲甕氣道:“我也是。”
對麵樓上,王可可指著林文秋懷裏的傑米,向筱雪問道:“那誰呀?”
筱雪搖搖頭:“不清楚,不過那個小丫頭好像一直跟那個女人坐在一起,啊!”
“死丫頭,一驚一乍幹什麼?”王可可沒好聲氣道。
“不會是贈品吧。”
“贈品?”
“那個女人的贈品啊!在古代,娶到大戶小姐,那都有贈品,比如老媽子,比如丫鬟。”
看到筱雪促狹一笑,王可可揪住她的小耳朵:“死丫頭,玩我呢?”
“啊,可可,嫂子,饒命啊!”筱雪又笑又叫。
睡得昏天暗地的白朗隱約聽到有人敲門,支起身子拿起手機一看,居然已是十六點。他套上褲子爬起來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滿頭白發,滿眼血絲的白富盛。
白富盛旁邊還立著兩名民警。
白富盛嘴唇顫抖著,衝白朗張開懷抱:“小朗,爸爸……爸爸找你找得好苦,一切都會過去的,跟爸爸回家,好嗎?”
“爸……”白朗投入白富盛的懷抱,爺倆兒哭得稀裏嘩啦。
“這是什麼?”一個民警道,他從床頭櫃拿起一隻脈動瓶子,瓶口沒有蓋子,插著一截帶肚子的玻璃管,後麵還接著根橡皮管。
“不知道。”白朗揉揉頭發。
民警笑著搖搖頭,經過白富盛身旁停了下來,道:“白部長,以後好好管教兒子,這種事情,被其他同誌撞見了,麻煩!”
“謝謝,一定。”白富盛誠惶誠恐,千恩萬謝。
送走兩位民警,白富盛紅著眼眶看著白朗,麵現怒容:“小朗,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換幾輛車子幾個女朋友,這些都無可厚非,但是毒品堅決不能碰。”
“我沒有。”白朗辯解道。
“別以為爸爸什麼都不知道,剛才警察拿走的那是簡易冰壺,是溜冰用的,爸爸沒有說錯吧。”
“昨晚喝多了,我不記得。”
“如果不是爸爸在,你一定會被拉去抽血,你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被拘留吧。”
“爸,我從來不會主動碰那些玩意,一定是昨晚上那個三八……”說到這裏,白朗猛地捂住嘴巴。
“你還帶女人回來?而且還是個吸毒的女人!你就不怕染病?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潔身自好?”白富盛是愛之深責之切。孰料,居然一語成讖。
“爸,我心情不好喝多了,但是,我有做防護措施,不會的,還有,我以後一定注意!”白朗嘴上敷衍著白富盛,心裏卻一個勁兒打鼓,昨夜不知道來了六次還是七次,全都是直接中出,如果對方有病,自己八成在劫難逃。
“走吧,跟爸爸回家。”
“唉。”
父子二人一同出門,還不到五點,日頭剛剛偏西,白朗卻感到了一種蕭瑟的秋意。
軍訓結束了,新生們迎來了大學階段的第一個長假。但是,因為大夥兒的新鮮勁還沒過去,所以,這個長假,大多數新生還是選擇留在學校。
當然,新生們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籌備迎新晚會,十一長假收假後,第一件事就是迎新晚會,接下來才是正式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