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笑道:“有些人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哎呀!我這個人自控力太差,多虧了秋哥你當頭棒喝,以後我一定不跟陌生女人說話。”
“幹我屁事!”林文秋笑罵,然後搖搖頭:“說吧,這麼急著喊我過來,有什麼事?”
梁胖子神色凝重起來,他先朝門口看了看,然後道:“能不能把門關上。”
林文秋依言關上了門,梁胖子這才壓低聲音道:“秋哥,有人要害大東。”
“嗯?”林文秋皺眉看著梁胖子:“是你自己胡思亂想,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不是風言風語,是在我被吊打的時,陳林、陳興親口對我說的。”
“他們怎麼說?”林文秋眯眼問道。
“他們說洪爺死了,家裏能夠掌控大局的,隻有大哥陳淵,大東根本不是那塊料。”
林文秋點點頭:“這話倒也不假,不過,也不至於傷害大東,難道他們就一點也不顧及兄弟情份?”
“唉,秋哥你可能不知道,洪爺的這些養子養女都對他都有很深的怨念。”
“嗯,這個我也知道一點,但是畢竟有著養育之恩啊。”
“所以我說是狼子野心。他們還打算讓我給大東陪葬。”
“什麼,他們要殺大東?”
“我當時也是這麼問的。他們說大東不死,不會願意將公司拱手相讓。”
“他們有什麼計劃。”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這麼說,大東可能會有危險?”
梁胖子掀動著魚泡眼道:“我覺得,從安小龍被打開始,這一件件一樁樁,就是一個計劃周詳的陰謀。”
“我知道了。”林文秋的麵色也不由凝重起來。
離開梁胖子的房間,林文秋又去看了看安小龍,安小龍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不過,他的眉頭卻是完全舒展開了。
走出醫院,坐進東風猛士的駕駛室,林文秋想了想,還是給陳嬌嬌去了一個電話:“嬌嬌,從現在起,我要你二十四小時緊隨大東左右,寸步不離。”
“啊?林大哥,你是認真的?”
“沒錯。”
“也包括洗澡、上廁所、睡覺?”
“包括,不能讓他離開你的視線。”
“你是不是擔心什麼?”
“是,就這樣,我先掛了。”
“好吧。”
夜幕低垂,華燈璀璨,多情的維多利亞港慢慢蘇醒過來,揭開了她神秘而魅惑的麵紗。
維多利亞港畔,一家叫做維多利亞的秘密的夜店,燈紅酒綠,充斥著形形色色精力過剩的男男女女。
龔勞拉獨自坐在一張圓台上,周圍三尺之內,無人膽敢靠近。
本來一些獵豔的男人,看到這麼一個把酒當水的女人,都以為容易上手,可是,上前搭訕的,都付出了血的代價。
圓台上擺著一打嘉士伯,一瓶伏特加,一瓶龍舌蘭,都是空瓶子,單單這份酒量,就讓無數男人望而卻步。
可是,這麼多酒水下肚,她的小腹依舊平坦,不由讓人嘖嘖稱奇。
龔勞拉趴在圓幾上,猛然頓響酒瓶:“再來一瓶伏特加。”
恰在此時,林文秋走進了這家夜店,龔勞拉就想怒海中一塊礁石,即便不想注意,也由不得林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