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搖搖頭：“高偵探現在是大忙人，幹的事也有保密等級。”
“切……弄得跟誰稀罕知道似的。”筱雪頓了頓道：“哥，那去港都的事，你怎麼想的。”
“等等看。”林文秋微微一笑，“或許有人睡一覺，態度都就轉變了呢？”
筱雪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
這時，張澤天打來電話，丫頭哭哭啼啼道：“林大哥，我爸住院了。”
林文秋一驚：“怎麼回事，上次在市裏見麵不是還好好的嗎？”
“是老毛病，多少年沒有犯過，突然複發。”
“癲癇？”
“嗯。”
“張叔叔現在怎麼樣？”
“現在沒什麼大礙，就是不肯接受醫院的治療。”
“為什麼？”
“他說不相信醫院，隻肯讓老大治。”
“老大？”
“就是林大哥你的爸爸。”
林文秋沉默片刻，道：“那他怕是指望不上。”
“那是爸爸說胡話時我聽到的，我想他可能……”
“要不我去看看他？”
“不知道林大哥會不會不方便。”
“我現在就過去。”
“那……我等你。”
林文秋跟筱雪、陳嬌嬌打了個招呼，華燈初上時驅車直奔省城。
三個小時後，林文秋來到了蜀南省第一人民醫院。
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林文秋四處尋找電梯入口，驀地發現張澤天玉立在那裏。
“小天？”林文秋叫了一聲，笑著走過去。
張澤天驚鴻般回眸，頓時梨渦淺笑：“林大哥。”
“是在等我嗎？”
張澤天咬著唇皮，輕輕點頭。
“好像應該叫我二哥吧，別忘了咱們在三清麵前磕過頭拜過把子的。”
“二哥。”張澤天微微頷首，乖巧地喊了一聲。
“走，帶我去看看張叔叔。”
“嗯。”
張澤天上身一件藍色短袖T恤，下麵是白色百褶短裙，肩頭背著一隻小小的雙肩皮包，扮相就像一個清純的女生，她在前麵蹦蹦跳跳，顯得活力四射。
隻有兩個人的電梯裏，兩人並排站著，中間約莫一拳距離。
林文秋聽到張澤天心跳有些快，他搖搖頭：“小天，你的哮喘有沒有再犯過？”
“沒有，二哥，你真是國手呢！”
“國手？不敢當。”
兩人出了電梯，直接來到神經內科，一進門，林文秋見識到了高幹病房的模樣。
實施齊全，設計人性化，漂亮的不像病房，倒像是星級酒店的客房。
“小林？”看到林文秋進來，張耀輝一下子坐起身，“你怎麼來了？”
高曉雨起身看著他，顯然也在等他回答。
“爸，”張澤天走過去拉著張耀輝的手，“是我讓林大哥，哦不，二哥過來的。”
“為什麼？”高曉雨問。
“因為……”張澤天猶豫著是否要說出實情。
張耀輝拍著女兒的手：“還是你懂我。”
聽到丈夫這般說，高曉雨幽幽一歎。
“小林，過來幫我看看。”張耀輝和藹地招招手。
林文秋來到病床旁邊，坐在一張靠背椅上，抓過張耀輝精細的左腕，細心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