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回答,我是百無禁忌。”
“我隻能說出兩急,小便,大便。”
“哈哈……”
“怎麼?不對嗎?”
“錯,大錯特錯,你連一急都沒能說全。”
“哦,請指教。”
高兆明呷了一口酒,搖頭晃腦:“這三急,分別是內急、性急和心急,而內急則有尿急、屎急、屁急。”
林文秋瞪大眼睛:“漲姿勢啦,高局,你太有才了。那麼,心急和性急又是什麼呢?”
高兆明很滿意林文秋的表現,繼續道:“性急是洞房花燭夜,急著入洞房,心急是老婆生孩子,急著抱兒女。”
林文秋豎起大拇指:“曹翁說得好,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高局,佩服。”
高兆明嗤之以鼻:“屁,隻不過我前兩天剛剛百度了一下,碰巧賣弄賣弄而已。”
“那也要感謝,不然我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學到這個知識,我敬您。”
“好,幹一個。”
喝完這杯酒,高兆明語重心長道:“小林,你是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李夏生我很看重,焦秋生為地方發展做過貢獻,我希望你們能夠融洽相處。”
林文秋含笑,輕輕點頭。
酒店公廁,同一個隔斷裏,焦秋生、李夏生同時放完水。
焦秋生掏出一板藥,扣了兩顆服下,又遞給李夏生。
“吃的什麼,偉哥?”李夏生問道。
“去你的,是海王金樽,你也吃點,今天不把那小子喝到胃出血,我就不姓焦。”
李夏生吃了剩下的一顆,歪頭看著焦秋生,怪腔怪調:“你能戒了姓焦,我妹妹怎麼選了你這樣的混球?”
“你妹妹虔誠禮佛,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你要不是老板,完全可以當個稱職的鴨。”
“哥哥過獎了。”焦秋生賤兮兮地笑了笑:“咱們可不能兄弟鬩牆,應該一致對外。”
李夏生胸口拍的山響:“沒問題,你哥哥我也是酒精考驗的無產階級戰士,兄弟連心,其利斷金,放倒一個狂妄自大的毛頭小子,絕對沒有問題。
二人勾肩搭背,雄赳赳氣昂昂,殺回包間。
二人臉上雖然堆著笑,可就連高兆明都感到一股濃濃的殺氣。
高兆明看看這對姻親兄弟,再看看林文秋,馬上發現殺氣也是有目標有方向的,但是,林文秋不知道是懵懂無知,還是滿不在乎,他在沒心沒肺的笑。
焦秋生、李夏生坐下後,焦秋生忙道:“秋哥,你跟高局的第二輪可以開始了。”
“什麼第二輪?”高兆明問道。
李夏生解釋:“高局,剛剛小林說了,要跟你三六九往上走,你們才走了一個而已,現在繼續。”
“嗨,你們還當真了。”高兆明哭笑不得。
“凡事就怕較真。”焦秋生淡笑道:“秋哥並非浪得虛名,高局你也不要一味體諒他,萬一他沒喝好,還以為我焦秋生舍不得酒呢!”
高兆明搖搖頭看著林文秋:“小林,你看呢。”
林文秋聳聳肩:“全在高局。”
“人言可畏呀,得,不就是幾杯酒麼,咱喝。”
“好啊。”
一兩的玻璃杯,林文秋一口一杯,三杯下去,高兆明也剛剛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