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笑著膩進焦秋生懷裏:“人家胸大嘛!心肺都被擠沒了。不過,老板你說誰在盯著咱們?”
“誰有能量調動這麼多年輕人,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麼?”
“你說秋哥?”
“秋哥?”焦秋生嗤之以鼻:“什麼秋哥,一個小屁孩而已。”
“老板。”鳳姐伸出依舊白皙細嫩的手掌,摩挲著焦秋生的胸膛,嗲聲嗲氣:“那咱們如何應對?”
“應對?”焦秋生冷冷一笑:“目前形勢並不明朗,那就敵不動我不動,做到以不變以應萬變。”
“老板高兆明!”
“馬屁精!”焦秋生雙手攀上一對高翹,“哪有你這裏高啊?”
“人家再高,也要被老板登到頂峰,踩在腳下。”
“那我就登登看。”
“老板。”鳳姐的聲音完全變了腔調。
禮拜天。
張猛興衝衝找到林文秋。
這廝西裝革履,打著領帶,個性的飛火流星頭飾變成了中規中矩的毛寸,臉上戾氣全無,換做一團和氣。
“張猛,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裏講,還要你親自跑一趟?”
張猛搖搖頭:“事關重大,害怕電話裏說不清楚。”
林文秋笑了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張猛,現在這個形象不錯。”
“多虧了秋哥當頭棒喝。”
林文秋瞪著張猛,伸出手指點了點:“說來聽聽。”
“秋哥,有兩個事。”
“有話直說,別磨磨嘰嘰的。”
“噯,這第一,為了為了公司的發展,我想一步到位,去市裏辦理工商執照。”
“好啊!這個想法好,不能隻看著眼皮子底下,還要著眼未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心有多大,你的世界就有多大。”
張猛笑了笑:“這第二嘛!就是請您給咱公司賜個名兒。”
林文秋一擺手:“什麼賜不賜的,大家都是兄弟,以後說話不要這麼生分。”
“那……”
“哦,你說名字啊。”林文秋不假思索:“‘楓雪’打頭。”
“楓雪?”張猛眼睛一亮。
林文秋沒有隱瞞:“楓是我林文秋,雪是我妹妹筱雪。”
“原來如此,那麼就叫做龍陽市楓雪建築材料有限公司。”
林文秋雙掌一擊:“就這麼定了。”
張猛喜形於色:“秋哥,你是董事長,也是公司法人代表。”
“董事長,這麼說,我還得注資?”
“這個可以不用。”
林文秋笑了笑:“你先去辦吧,隻要有前景,注資也不是不可以。”
張猛點點頭,隨口道:“二狗他妹妹還沒消息麼?”
林文秋眉頭緊皺長歎一聲:“是啊。”
周一上午,林文秋接到阮靚的電話。
阮靚說:“早上接到省城新城分局的電話,在護城河發現一具男屍,根據身份證明,就是咱們苦苦尋找的人販子侯二,至於死因,初步判斷是溺亡。”
“溺亡?可笑,你信嗎?”
“林文秋,如果是他殺,你有沒有想過,這意味著什麼?”
林文秋心中一驚:“意味著焦秋生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意圖,他已經開始一步步消滅罪證。”
“是啊,所以,我寧願相信侯二是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