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林文秋做好了接受不平等條約的準備,聽到隻是三章,不由籲了口氣。
“第一,不準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阮靚。”
“我保證。”
“第二,天亮就給我忘掉它,咱們依然是師生關係。”
“這有點難度,我盡量。”
“第三……暫時先這樣。”
“什麼意思?”
“等我想到再說。”阮麗豎起一直胳臂:“現在,扶我離開。”
“哦。”
林文秋很聽話的半扶半抱將阮麗拉起來,然而,阮麗她隻是輕輕挪動一小步,便櫻唇緊咬,秀氣的眉頭還糾結在了一處。
不會吧,她都二十三了啊!
林文秋心頭嘀咕著,下意識扭頭向剛才的戰場看去,也怪他目力變態,居然看到了幾朵櫻櫻“春花”。
這個發現令林文秋心頭一沉。
自己雖然想過找個女人來一發,可阮麗老師絕對不在候選之列,而且她竟然還是“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初始為君開”的黃花大閨女,這個玩笑有點大。
扶著阮麗再走一小步,疼在她身,疼在他心,林文秋也不征求老師的意見,直接在阮麗一聲驚呼中,將其打橫抱起。
阮麗深深地看了林文秋一眼,還是伸出雙臂,圈住了林文秋的脖子。
“阮老師,看來那家夥手帕上不光有乙醚。”
“嗯,是另外一種化學藥品,具有致幻功能。”
“不愧是教化學的。”林文秋拍了一句馬屁,“你現在知道我不是趁人之危了吧。”
“你還說。”阮麗不由自主一聲嬌嗔,還在林文秋胸前擂了一拳。
受了這一拳,林文秋非但不疼,還如同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一般,渾身舒泰。
又走了幾步,林文秋道:“要不還是把那個混蛋交給警察吧。”
阮麗看了林文秋一眼:“他是混蛋,你也不是好東西。”
林文秋抿嘴笑笑:“或許他身上還背著案子呢?”
阮麗點點頭:“你看著辦吧,不過,最好不要把你我牽扯進來。”
“這個我有辦法。”林文秋抱著阮麗,轉身走向那個不省人事的家夥。
“你要幹什麼?”阮麗問道。
“弄清他的身份。”
林文秋說著,將阮麗輕輕放下,坐在一堆枯葉上,伸手去脫阮麗的鞋子。
“你幹什麼?”阮麗警覺,縮回了腳。
林文秋笑了笑:“緊張什麼,借隻絲襪用用。”
“哦。”阮麗俏臉一紅,任由林文秋脫下一隻肉色絲襪。
林文秋將襪子套在手上,去翻那人的口袋,錢包裏有身份證,另一邊口袋裏有駕照和行駛證。
“劉漢東。”林文秋念出了身份證上的名字,接著,在行駛證上看到一輛似曾相識的普桑。
林文秋將礦燈對著男人照了照,發現左耳還貼著創可貼,他腦袋嗡的一聲,似乎豁然開朗了,伸手揭開創可貼,果然缺了一部分。
林文秋身子向後一個踉蹌,不由自主握緊了雙拳,就連阮麗都發現了她的異樣。
“小林,你……”
“他極有可能就是害死盧曉芸的凶手。”
“什麼?就是那個醫院的小護士?”
“是阮靚跟你講的?”
“嗯。”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要把他交給阮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