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文秋被震撼的久久無語,淡淡暮靄中,那座建築不似人間所有。
景鬆淡淡一笑,繼續往前走,林文秋跟著。
翻過一座石橋,仿佛走進一座花園,滿眼不知名的姹紫嫣紅,還有頭頂的蒼鬆翠柏。
鼻端充斥著沁人心脾的芬芳,滿眼都是忙碌的蜜蜂、翩躚起舞的彩蝶。
林文秋感覺自己走進了老頑童的百花穀。
駐足在建築前麵,方才看清其全貌。
青石碧瓦,挑梁翹脊,雕梁畫棟,古樸典雅。青銅牌匾上刻著“瓊華落鳳觀”幾個字。
繼續隨著景鬆往進走,推門而入,是個兩進院子,前麵供奉三清,後麵住人,再往後是個院子。
這裏的三清祖師衣著光鮮,穿戴齊整,仙風道骨,惟妙惟肖。
步入後院,頓時聽到飛瀑的怒吼。
林文秋又納悶了,後院溫度很低,盡管入眼處也有梅蘭竹菊,卻隻嗅到一院子的寒香。
看到林文秋閉目陶醉,景鬆問道:“楊居士,這裏還行吧?”
“太行了,一棟屋子,融合四季,太……了不起。”
景鬆捋著幾根胡須,哈哈大笑:“那麼,你決定了嗎?”
“決定什麼?”林文秋“哦”了一聲,道:“我決定修煉《九陽功》。”
“欲練此功,首先必須入我瓊華門牆,繼承我的衣缽。”
“嗨,入就入吧,我相信命運,逃也逃不掉。再說了,我這個體質調整不好,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嘛!”
景鬆哭笑不得:“說到底,你還是惦記那事兒。”
“我是個正常男人,生理需求跟衣食住行一樣,都不能廢。”
景鬆“嗬嗬”笑著:“你說的在理,咱們到前麵去,讓祖師爺做個見證。”
為了像那麼回事,景鬆還特地弄了一套白袍,一柄法劍。
林文秋換上了,跪在了三清祖師麵前。
景鬆神情肅穆,給祖師上了香,這才道:“祖師在上,瓊華派景鬆現將掌門之位傳於林文秋,望祖師保佑,讓林文秋將本門發揚光大。”
言罷,景鬆磕了頭,又讓林文秋磕頭。
接著,拉起林文秋,將自己小拇指的一枚鐵指環拽了下來,套到了林文秋的小拇指上。
“這是……啊……”林文秋感覺手指一痛,似乎被針紮了一般,然後就看到一道血線在指環上遊走了一圈。
林文秋再怎麼使勁,也脫不下了。
“道長,這……”
景鬆打斷林文秋:“叫師父。”
“師……師父,”林文秋頗不是滋味,撿了一倒貼的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鐵指環是掌門信物,隻有你找到下一任掌門,並且你情我願,才能脫下來。”
“啊?這個累贅……”
“休得胡言。”景鬆斥道:“此物不但是身份象征,還妙用無窮,待你《九陽功》大成,就明白了。”
“妙用,有什麼妙用?”林文秋看著不起眼的鐵指環,想起了賭神電影,“是能帶來幸運,還是能作弊?”
“儲物。”
“啊?怎麼可能?”
景鬆搖搖頭:“林文秋,從此刻起,你已經腳踩兩個世界,當然,絕大部分時間,你還是處在世俗世界,你也擺脫不了世俗的紛紛擾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