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筱楠走進別陽春苑墅區大門,林文秋調轉普桑車頭,自言自語:“沒想到她家也在這兒,該是個有錢人。”
“你是不是動心了?嫁過去什麼都有了。”筱雪揶揄道。
“去你的。”林文秋斜了筱雪一眼:“在你眼中,你哥就是個吃軟飯的?”
“嗬嗬,那可不一定。”筱雪促狹一笑:“不過,時代不同了,男人吃軟飯不丟人。”
林文秋哈哈大笑:“這套價值觀哪來的?”
“當然是通過深刻的觀察,總結來的?”
“觀察什麼?”
“當今社會。”
林文秋點點頭:“你觀察的確實深刻。”
筱雪抿嘴笑了笑:“對了,你說也,難道還有誰?”
“武烈。”
筱雪微微點頭,突然問道:“你跟武烈現在處於什麼狀態?”
“忘年之交。”
“啊?”筱雪一副大跌眼鏡的樣子,“哥,那個大流氓老混子居然跟你……你居然跟他還有交集,小心近墨者黑,誤入歧途。”
“放心,你哥我這份定力還是有的。”林文秋搖頭晃腦:“你看我整天在脂粉堆裏,也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是。”
筱雪俏臉一紅:“你倒是想沾身,就是沒有找準對象,也厚不起臉皮。”
林文秋賤兮兮笑道:“知我者雪妹妹也。”
“德行!”筱雪卻是甜蜜一笑,繼而麵色一肅:“哥,你不該讓她存有幻想的。”
林文秋似笑非笑:“你怎麼我是在給她幻想?”
筱雪咬了咬唇皮,啐道:“你……討厭。”
高秦升實在受不了了,被林文秋玩弄於鼓掌之間、予取予求不說,後宮也有不安份的跡象,於是,他去了一趟省城。
結果,省城醫院的老中醫都沒得辦法,還覺得林文秋的療法獨辟蹊徑,很高兆明,說不定有什麼效果。
於是,高秦升頹喪的回程,路上就給林文秋撥了電話。
林文秋正在前往蛋糕房的路上。
由於林文秋鳥槍換炮,從二八大驢到四輪普桑,那個優越感不是一般的良好。
自從有了車,林文秋從宋小寶的贓物裏倒騰出一款藍牙耳機,於是,開車時,接電話隻需一鍵。
耳機裏傳出高縣長平易近人的聲音:“小林,什麼時候有空,再來給我治治?”
“等我電話,我會安排時間的。”林文秋不冷不熱道。
烏劊以為孫淑珍隻是說說氣話,沒想到回到家門口,自己的東西都被扔在樓道裏。
烏劊怒不可遏:“老子是房客嗎?就算是房客,老子也沒欠過一個月房租。”
發了瘋一般在王力防盜門上一陣拳打腳踢,結果疼的隻吸涼氣,高秦升這才一屁股坐在牆角,雙手捂住了臉。
吸了吸鼻子,趕緊翻出錢包一看,裏麵隻有五張老人頭,當摸到腰上64警用手槍時,高秦升心中冷靜了不少。
1910酒吧,高秦升一坐就是一下午。
周六下午,林文秋依然是要在蛋糕房兼職的,而且他是備受歡迎的。
因為有他在,蛋糕房一個下午的銷售額會超過周內五天總和,所以,林文秋根本就是一台人形提款機。
尤其在校園暴力事件之後,林文秋的人氣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當然是在女學妹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