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到居然還開著,生意也還是這麼不冷不淡。”

“隻是物是人非了。”荊無仞忽然想到以前偷閑出宮躲在這小酒鋪裏總是要等另一個人來三人痛飲才能盡興,如今那人再也等不到了,自己這句物是人非隻怕徒惹宇天譽喝悶酒,趕忙找補了一句,“櫃上打酒的夥計不是以前的那個愣頭青了吧?”

“嗯,換人了。聽說那個老夥計家中變故,回鄉了。”宇天譽仿佛不曾多想,如常應和。

“你以前跟他說話總是連吼帶嚷,那家夥居然一點也不怕你,還敢跟你對嗆!”

“說得好像沒你的事一樣!你當初可也沒少拔刀嚇唬他。”

“對啊,想起來那家夥還真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越嚇脾氣越擰。”

“咱們三個裏麵,那家夥也就乖乖聽他的吩咐。可惜現在他們兩個都不在,咱倆也無人可嚇、也無人看熱鬧。”

荊無仞看宇天譽主動提起那個人,聲色倒也無異,不禁放下心來:“都已經是過去了。”

想起當年那人剛走,宇天譽天天沒日沒夜窩在這裏買醉,後來聽那愣頭青夥計說他一人幾乎將店裏窖藏的老酒喝盡,荊無仞重複道:“都過去了。”

兩個人推杯換盞,絮絮叨叨勾起了許多陳年舊事,一時仰天大笑一時慨然長歎。

回憶在酒中翻騰得差不多,漸漸沉澱。

宇天譽說起正事:“昨日禦宴你應該在隨侍陛下吧,究竟大宴群臣所謂何事?為什麼少澤回來有些不對?”

“把朝中有為有位的青年臣子都叫進宮還能為什麼事?公主待嫁唄!少澤有何不對?昨天我還與他談話來著。”

“皇上要挑駙馬?少澤突然要跟我去守伍韜,以前有沒有跟你說過有此意向?”

“倒是說過想追隨你禦馬邊關的話,不過這次突然提起,怕是還有別的想法。”

“什麼想法?怕皇上選上他當駙馬,要逃?不會吧,我曾見過琉雅公主人,長得漂亮不過、脾氣也是頂好,沒理由要逃啊!”

“當然不會是逃啦!怕公主逃還差不多!昨天禦宴上,我看皇上也就對少澤另眼相待,其他一幹人分明是去做陪客,你是沒見,白侍郎那殷勤勁,結果表現半天連皇上一句好都沒撈著。不過少澤現在隻是襲爵的二等侯,不借個事由再升一等官麵上始終差些,皇上也特意囑咐他建功立業、為國效力來著。想來少澤是想在邊關立些戰功吧!”

“原來是這樣,那倒也無不可,男兒本當浴血沙場、揚名四方,總是呆在府中筋骨都軟了!”宇天譽問明情況,頓時放下心來。

“哈哈,我在宮裏捂得久了,隻怕現在在你手下也過不了百招了。”

“百招?我看五十招都未必招架得住吧!”

“抬你一句,你還真飄起來了!也太低看我了,再怎麼說我也是皇上身邊第一的侍衛!”

“說那虛銜都沒用,咱兄弟倆來上一場就分得出高低了!”

“來就來,左右這小鋪子裏也沒別人,櫃上就睡了一個怕事的小夥計,便把這掀個底掉也好算好陪!”

說到這裏二人不再多話,也不取兵器,掌心碰手背,劈劈啪啪徒手拆起招來。

“少侯當真要隨將軍出征戍邊?”定國府內堂中,唐試越問宇少澤。

“當然當真!早在這京中陪那些公子哥玩得膩了。以前就叫宇天譽帶我去,那家夥總是說危險、不是兒戲,在皇上、丞相那裏找些雜事將我綁住,不讓我去。這次皇上金口玉言囑我建功立業,看他還能怎樣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