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東西不見了,一定很重要,讓雲雀還確認了兩三次,甚至露出了那樣的表情。

「不,不關你的事。」雲雀輕輕滑過綱吉的頭發,似乎是在安撫他,他站了起來將襯衫穿了回去,顯得有些疲累,「抱歉,綱吉,今天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確認一下……」

「嗯,我知道了。」綱吉看得出雲雀的轉變,所以也體諒的站起身。

他後來就直接離開了接待室,但果然還是非常在意雲雀的神情。

一直到綱吉離開為止,雲雀嚴肅的表情就一直掛在臉上沒有消失,但是也不願意跟綱吉說明是什麼原因,那讓綱吉覺得有些擔憂和忌妒。

「不見了。」

等綱吉已經離開了之後,雲雀站在窗邊喃喃自語,他看著下頭綱吉背著書包回家的身影,手還是不斷的碰觸著胸口,就好像那邊還有東西似的,然而卻空蕩蕩的。

「我弄丟了嗎?不可能,應該是被誰拿走了。」

一直小心保護著的。

雲之守護者的指環。

雖然一開始不想要那個東西,但是,自從迪諾說那是保護綱吉的六人之中的證明之一以後,就算不想和他人平起平坐,卻還是收下了,隻要是綱吉的事情,他想要去理解,不管那是不是危險的事情,何況就是越危險越好,這樣他才能保護綱吉。

不過,因為自己總是打打殺殺的,所以如果是掛在手指上一定會掉了。

雲雀隻好將它用細鐵鍊掛在脖子上,這樣讓他安心許多,一般的刀子是割不斷鐵製的鎖鍊的。

那麼,是誰割斷練子之後拿走的?

想起了那個男人稍早鬼鬼祟祟的舉動,雲雀恨不得現在衝去殺了他,知道是他搞的鬼,突然跑出來,也不知道想要做些什麼。第一次被打敗以來的屈辱,再加上這一次……

「絕對,要咬殺他。」

「雲雀學長果然很奇怪……」

綱吉歎氣著走在路上,他今天也是一個人回家,本來是想跟雲雀一起走的,卻隻見到草壁和其他風紀委員們忙亂的來回著,手中拿著資料,似乎是在尋找什麼,而雲雀也用很忙這個藉口婉拒和綱吉一起回去。

在不經意下,似乎看到了黑曜兩個字。

綱吉隻希望雲雀再傷腦筋的事情不要又跟骸扯上關係,雖然會被骸說虛偽,但他真心希望骸也能做為同伴好好相處。

「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願意告訴我,明明好不容易覺得稍微了解他了。」綱吉一個人闔上眼,感覺微風吹過耳邊,卻隱約覺得孤單。

這一周下來,雲雀陪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少得可憐,幾乎都用沒空這個理由拒絕了,雲雀似乎有點在躲著自己的感覺,但是卻又不知道什麼理由,而像這樣連續好多天沒見到雲雀的日子讓綱吉有點受不了。

什麼時候這麼依賴著雲雀學長的?

綱吉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想念他,明明還是能在學校見到那個身影,但是沒有觸碰也沒有親吻,擁抱也沒有,突然出現的空白時刻讓他不能適應,最厭惡的是,對方什麼解釋也沒有。

覺得眼眶有點酸澀,甚至有點想要哭出來的感覺,綱吉對於自己這麼容易就感到傷心真的很丟臉。

綱吉經過小公園旁停下來腳步,走到了秋千上坐了下來,緩緩上下蕩著。

相比起自己的懦弱,雲雀對自己的感情似乎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個時候如果沒有那件事情打擾的話,應該就會真的做下去了吧,想到這裏,綱吉就全身發熱感到很羞愧,明明就是男生的,居然會這麼輕易的覺得如果是雲雀學長的話就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