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漠然地，好像沒有心一樣地，像看一場八點檔電視連續劇一樣置身事外，不動聲色地看驕傲了一世的端言費盡心思想要鎖住洛九陵，卻又決心以自己的心碎為代價還他一場自由。
他看著那一場轟烈如泣的愛情，恍若與己無關。
“小璃。”孟聽轉過身來，臉上的淚痕已被抹去，聲音卻是沙啞的，不像以前雖然極少開口、說話時卻清澈的聲音，“你回去吧。你知道我不會想回去的。”
“Teddy，哥他……真的很希望你回去。”我向前一步，重音和腳步相互應和，“你知道的，去年3月你在和田月1983失蹤，他拋下‘謎’在B城呆了半年多，化名每天去和田月1983找你，知道Ashley那裏出了事他才回去。你知道哥他是多驕傲的人，能為你這樣放低姿態，已經是到了極限，你還想怎樣？而且也不是我自大，在‘謎’裏除了Ashley，我就是哥他最看重的人了吧？他二話沒說就讓我留下來找你。Teddy，你不要這麼任性好不好？你要體諒他啊。”
“像他當年那樣再找一個不就好了。”他的語氣裏全然沒有責怪，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小陵就在T大，而且——他和言不是兩周前才見過麵麼。”
“那是要救人——”
“當年他派人撞死我父母的時候就根本就沒有留過情麵。更何況還隻是小陵的朋友不是本人。”
“Teddy，你父母是要毀掉‘謎’啊——”
“借口。”
孟聽抬起臉來，讓‘謎’裏淺淡的燈光打亮他的臉，“他要是想殺人，可以用的借口太多了。”
“……”
“小璃，言……他要的人不是我。更何況，現在的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燈光模糊了眼神，孟聽忽然把臉朝向我，像是要直直看到我心裏去，可是——③思③兔③網③
燈光下孟聽的雙眼，早丟失了“目光”那種東西。
我顫唞著問出口：“除了眼睛，他還動了你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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