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忍者來說死亡是在所難免的,飄浮在半空中的漩渦鳴人看著躺在地上熟悉又陌生的身體搔搔頭,知道自己死亡的這一刻,他竟然一點都哭不出來。鳴人看著從小就喜歡的女孩跪在他身邊哭泣,也看見卡卡西老師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還有……
作為樂觀的漩渦鳴人知道死亡並不是他們的終點,看那些穢土轉生的人就能知道,他們都是帶著記憶重新回到人世間的。
但是誰能告訴他當他接受了死亡事實再次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為什麼是醫院,以及看著他醒來的露出驚訝表情的金發女孩是什麼人。
金發女孩在發現鳴人醒來之後對他說了些什麼,那些傳入鳴人耳中的語言他都沒有聽過的,這不屬於五大國中任何一種方言,他皺緊了眉頭總覺得現在發生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打量了一眼金頭發白皮膚的女孩,心說如果好色仙人還活著的話,這絕對是他會喜歡的類型。
鳴人:像是綱手婆婆。
不懂就問是漩渦鳴人的特色,所以他舉起手對那位女士說道:“請問這裏是哪裏?”
女人看起來也不懂漩渦鳴人的語言,她匆匆的跑了出去很快叫來了懂日語的護士來幫忙翻譯,一個小時之後漩渦鳴人終於搞清楚自己的處境。
護士們說鳴人就那樣出現在了醫院的草坪上,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相關的證件,他們初步認為鳴人可能是偷渡到美國的日本人,並且還是流浪者。因為這裏福利醫院,鳴人的狀態讓她們無法裝作沒看見,於是護士們就把人放到了病房中,等待著他醒來。
“對了,這裏是紐約,你還記得嗎?”
鳴人學著護士的發音說了一聲紐約,然後搖搖頭,鳴人在腦海裏麵把五大國中的主要村莊都篩選一遍了,在他的記憶裏麵沒有紐約這個地方。
年輕的日本籍護士伸手摸了摸鳴人的頭,“這裏是美國紐約,你真的沒有記憶了嗎?”
鳴人用力的搖頭,“美女姐姐,你知道木葉村在哪裏嗎?”
被鳴人稱呼為美女姐姐的護士捂著嘴笑了起來,“你是沒睡醒嗎?怎麼可能有地方叫做木葉村這麼土氣的名字,又不是戰國時期的日本。”
漩渦鳴人把自己重新砸會了床上,他用枕頭捂住了頭,小聲嘟囔道:“這裏怎麼可能沒有木葉,難道這又是大木筒輝夜的幻術?所以說我的死亡也是假的嘍?啊啊啊,想不通啊。”
在床上打了幾個滾的鳴人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不夠用了,動腦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他瞄向了窗子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鳴人覺得剛剛的兩個姐姐都是在騙他的,他要去親眼看看這裏是不是真的是和木葉沒有關係的地方。
從窗戶跑出去的鳴人使用瞬身之術迅速跑到了醫院的樓頂上,映入鳴人眼簾的是與木葉完全不一樣的現代化城市,像是小狗一樣蹲坐在天台上的鳴人長大了嘴巴,心說這裏是他從未見到過的風景。
鳴人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因為下了大力氣,所以疼的呲牙咧嘴的鳴人不得不承認這並不是夢境,所有的一切都是現實。
摸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的鳴人按住了腹部,唯一可以讓他趕到欣慰的是,九尾還在他的身體中,這大概是他在異鄉唯一的親人了。
鳴人本來就屬於大大咧咧的性格,既來之則安之的漩渦鳴人決定養好身體再去“村莊”裏麵探險,在鳴人看來紐約就是比木葉規模更大更加現代化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