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蘇宴羽就覺得這種喊話太羞恥,無法控製的時候就算了,真正能控製了,誰還想繼續叭叭那些話?
可太長時間不喊,賀煊一提起,蘇宴羽有莫名有點懷念了。
他仔細琢磨一陣,當晚和賀煊線下對戰時就沒有刻意控製,讓賀煊和他都重溫了一邊被技能語音支配的恐懼。
當然,這個恐懼單單指他,賀煊聽到他的喊話可是興奮得很,壁咚什麼的當場就來了一套。
蘇宴羽又好氣又好笑,收著力道踹了他兩腳,把他從身邊趕開,心道還是什麼都不說比較好。
他想得入神,卻忘了在遊戲中,任何一個遊戲英雄待機狀態下,被玩家一戳也是會有語音冒出來的。
於是在賀煊小心翼翼靠近蘇宴羽,試探著伸手去攬他肩膀時,蘇宴羽都沒反應過來,一句“我的尾巴不止能用來撓癢癢哦~”就冒了出來。
話音落下那一刻,室內突然寂靜一片。
賀煊震驚地看著蘇宴羽,耳朵一點點變紅,很快擴散到這個麵頰,眼睛卻亮晶晶的,裏麵全是躍躍欲試。
蘇宴羽僵在原地,死死盯著賀煊看了半天,尾巴不受控製地甩了兩下。
這兩下仿佛是個訊號,賀煊一收戰矛,抱起蘇宴羽就走,一整個晚上都想盡辦法保留蘇宴羽的耳朵尾巴,哪怕在中途被揍過好幾下都沒改變主意。
蘇宴羽一開始有些放不開,但漸漸地他自己也發現了樂趣,就和賀煊一起折騰起來。
賀煊痛並快樂著,摟著蘇宴羽陷入沉眠時心裏不能更美滋滋,可等到第二頁嗎早上起來,他往鏡子前頭一站,才發現不妙。
為了保證能量幻化的耳朵尾巴一直存在,他們昨晚在途中還幾次動用了異能。
箭在弦上,可想而知,他們絕對不可跑到訓練室去釋放異能,最終肯定要影響到賀煊。
至少賀煊現在看起來,就像和蘇宴羽發生了什麼矛盾,兩人大打出手過一樣,好幾個明顯的地方都帶著挨揍後的淤青。
賀煊盯著鏡子看了一陣,暗忖他們那也確實算是“大打出手”,隻不過打架的地方不一樣罷了。
心中一動,賀煊連忙找醫療儀清除了身上的痕跡,雖然工作稍微晚了點,但起碼沒有讓外人懷疑他是不是和蘇宴羽鬧矛盾了。
當然,這也就是在外人麵前他才裝得人模狗樣的,回了家他可不會掖著藏著。
“我特別聽話。”他描述完自己的慘狀,充滿暗示地說。
蘇宴羽本來就又羞又惱,聽到他這話,怒極反笑,又一次把他懟進了訓練室,追著他四處錘。
賀煊早有預料,不但沒生氣,還故意引著蘇宴羽釋放異能,然後就保持著蘇宴羽有耳朵尾巴的狀態,解鎖了一個新地點和幾個新姿勢。
事後,他矜持地邀功:“你喜歡嗎?”
蘇宴羽木著臉看賀煊。
喜歡?
喜歡個大頭鬼!
沒打死這個狗東西,都隻能說他對這個狗東西是真愛了!
賀煊心中委屈:父皇不是說,隻有伴侶得到滿足,感情才能長長久久?為什麼他的遭遇和父皇說的完全不一樣?
對此,皇帝陛下表示:當然是因為我驢你的啊,傻兒砸。
C.關於皇族
帝國皇室賀家在曆史上,一直是個十分特別的家族。
當然,他們的特別並不在於地位,而在於本身傳承的特性以及賀家族人的……性格。
賀家的基因強大,在整個星際都位於頂尖水平,相應的,他們在生育方麵就有些困難,用一句小廣告中常見的話來說就是——男的多半不育,女的基本不孕。
因此為了保持傳承,賀家全族形成了一直特別奇妙的生態環境:強者負責打天下、守江山,弱者承擔傳承重任。全族以強者為尊,但也不會有人瞧不起弱者,甚至如果哪家生出一個在賀家能算得上廢物的孩子,闔族都是一副喜大普奔的模樣,因為弱者的出生就代表下一代穩了。
至於一直由弱者負責傳承,後代會不會變弱?
換到別的家族,這個答案是肯定的,可在賀家,答案是:永遠不會。
賀家的基因實在是太強大了,即使是所謂的“廢物”生出的後代,也有至少六成可能成為下一代最強者。
除此之外,賀家也不是沒有例外。
縱觀帝國整個曆史,賀家還是出過幾個有親生子的皇帝的,賀煊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賀家為此也期待過賀煊能有個親生子,但大概是他父親用盡了他們家所有運氣,賀煊到最後也沒能和他的伴侶蘇宴羽培育出一個孩子。
賀煊和蘇宴羽早有心理準備,並沒有為這個結果失落,按照賀家一貫的選拔方式挑出下一任繼承人後,就不再為這件事情費心。但是賀家的元老會成員們,卻一個個為家族傳承愁禿了頭,每天不是在努力研究生發方法,就是暗搓搓給小輩相看對象,試圖拉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