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派出所的審訊室內,聚集著當晚街頭打鬥的薑河和陸遠。
民警麵色嚴肅的看著桌對麵的兩人,皺著眉頭。
陸遠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一邊眼睛怒氣衝衝的盯著大氣直喘的薑河。
“看你們兩位現在貌似還是意猶未盡呢?怎麼!還要在派出所裏一較高下麼?”
薑河看了看一旁的陸遠,昂首挺胸的對著民警問道:
“叔叔!請問你,一個大男人當街打女人這事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當街打架,擾亂社會治安,破壞公共秩序,就是不對的行為!”
辦案的民警一邊翻閱著手上的資料,眼睛瞅了瞅怒氣未消的陸遠,疑惑的問道:
“你!就是陸遠?看資料你也算得上是一個有文化的知分子!怎麼會幹出這種不文明的事情出來?”
聽到這裏,薑河的身子往後靠了靠椅背,將兩手拖在後腦勺上,不屑的說:
“哼!什麼高級知識分子!簡直就是別人家的一條狗,而且乖得很,主人讓他咬誰他就咬誰,簡直......”
“臭小子!你特麼有種再說一遍!”
陸遠拍案而起,指著薑河大聲的威脅著,辦案的民警被他這一拍,嚇了一跳,厲聲的說:
“怎麼?家裏的飯不好吃麼?還想到我們這裏改善夥食?”
陸遠憤憤不平的坐下,把頭偏到了一邊,不自覺的將椅子從薑河的旁邊移開了!
“說說你吧!外地來的?怎麼沒到上海兩天就和人家結怨了?還當街大打出手?再說了!你怎麼身上什麼證件都沒有啊?”
警察詢問著薑河,說到證件,薑河方才想起那些東西都還掉落在之前的深坑裏呢!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另外一位民警走了進來,將一份資料遞給了正在審訊的民警手上,辦案民警拿在手上看了看,翻開資料的最後一頁,遞到陸遠的跟前說:
“行了!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基本情況已經了解,你們兩個各自簽個字,就可以走了!另外,奉勸你們一句,當街打架是不文明的行為,希望二位以後不要再犯!懂了麼?”
陸遠和薑河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陸遠拿起桌上的簽字筆,正準備簽字,薑河一下將資料搶了過來,現在簽字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隨即起身,推開門走了!
陸遠回頭看著薑河那副不可一世的背影,忍了忍心中的怒火,拿過資料,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一邊簽字,一邊嘴邊說著:
“鄉下來的土包子,根本就不懂得禮貌二字!簡直就像土匪一樣!”
在審訊室的門外,林仕榮、盛夏、林可心和阿良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不一會兒,薑河推門而出,盛夏趕忙走上前去問:
“怎麼樣?你沒事吧?為了我你真的沒必要做這些!”
薑河看著盛夏,微微的笑了笑,卻沒有回話,隨後又望了望坐在長椅上的林可心,漫不盡心的說:
“這也不全是因為你,隻是啊!我有些看不慣有些人一副盛氣淩人、高高在上的樣子而已!”
林可心知道薑河在指桑罵槐的說她自己,正準備回懟薑河,這時,陸遠從審訊室內捂著側臉出來了,林可心也不再去理會薑河,關心的問著陸遠:
“怎麼樣?嚴不嚴重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或者拿些冰塊敷敷!“
“哈哈哈!放心吧!死不了的!陸公子細皮嫩肉的,不像我們這些鄉下人皮糙肉厚,況且人家對你那麼的忠心耿耿的,受點小傷又有什麼大礙呢?”
薑河故作姿態的譏笑著一旁惺惺相惜的林可心和陸遠,一下讓林可心怒不可遏起來,指著薑河破口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