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仕榮微笑的點了點頭,招呼著陸遠坐下,一旁的陶碧婉疑惑的向林仕榮小聲的問道:
“這位小夥子是?”
林仕榮聽得老伴這麼一問,連忙說:
“哦!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啊是我們林氏餐飲集團的股東陸伯達的少爺,名叫陸遠,現在擔任著我們公司市場部的總經理,小夥子年輕有為啊,近些年在國外讀書,取得了雙學位,近期回來才到公司任職,說起來啊,還是我們家可心的高中同學呢!”
“哦!陸遠!原來你就是可心常和我們提起的那個什麼,額~小鹿!小鹿吧!”
林可心聽得陶碧婉這樣一說,倒顯得羞澀起來,扭扭捏捏的樣子帶著些孩子氣。
而坐在對桌低著頭的盛夏聽到陸遠這個名字的時候,連忙站起身來,向陸遠敬了一禮說:
“總!總經理好!”
陸遠定眼一看,奇怪的問:
“欸!盛夏!你怎麼在這裏?”
“哦!你們兩個認識麼?這位可是我外孫薑河的朋友,他剛來上海,幸虧這小姑娘他們一家的大力幫助,說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謝謝這位姑娘呢!”
林仕榮指著盛夏,對著陸遠說著,陸遠一下笑了起來,淡然的說:
“世爺爺,怎麼能不認識呢,盛夏可是我們部門裏的職員啊!”
幾人一聽,齊聲說道:
“不會這麼巧吧?”
聽到陸遠的話,薑河連忙雙手在褲腿上擦了擦,站起身來,恭敬的去握陸遠的手,陸遠一手端著酒杯,一手趕忙去接。
薑河雙手握著,一頓猛搖著說:
“真是失敬了,沒想到陸兄深藏不露,這位叫盛夏的姑娘是我來上海的第一個朋友,以後還麻煩陸兄多多照顧!多多照顧哈!”
聽到薑河這樣為自己說話,盛夏很是難為情的暗地裏踩了薑河一腳,薑河一下沒憋,“哇!”的一聲慘叫,嚇的一整桌的人一跳。
“薑河!你怎麼啦?怎麼一下這麼鬼哭狼嚎的!”
林仕榮很是不解的問著,薑河強顏歡笑的回答說:
“沒!沒什麼!隻是感歎陸兄年輕有為,不免心生敬意,一下情難自控而已!”
一切看在眼裏的林可心心照不宣,臉上笑而不語,用著輕蔑的語氣問著薑河:
“那倒是啊!人家陸遠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個成功人士了,不知道我這個遠道而來的弟弟如今是個什麼情況呢?請問又是從哪所高校畢業的呢?目前在那個地方高就呢?”
林仕榮聽到林可心當著陸遠的麵這樣問著薑河,分明是故意的想讓薑河出當眾出洋相,連忙咳嗽了兩聲,警示下可心。
“哦哦!我啊!我現在在南方和我爸兩人正一起創業呢!今年經營下來創辦了薑氏餐飲集團,目前啊!發展得還不錯,勉強能帶動一個地方的經濟,日後準備朝著全國連鎖餐飲進軍,想比陸兄而言真是相差甚遠!”
林仕榮喝到嘴裏的湯一下噴了出來,一臉驚愕的看著薑河,另有深意的說:
“薑河啊!你燉的這個湯有點齁啊!是不是鹽放多了啊?”
薑河得意的看著一臉怒氣的林可心,嘴角一撇,心裏在說:
“哼!想挖坑讓我跳,我又不傻!”
陸遠舉起酒杯,朝著薑河躬謙的說:
“薑少爺不愧為世爺爺的外孫,英雄才略,少年風采,來!我敬你一杯!”
薑河一臉淡定自若,煞有介事的擺手說到:
“欸!陸兄過獎了!小弟我愧不敢當!”
坐在一旁的林可心咬牙切齒的低聲說:
“你還真是臉皮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