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薑河衝洗完畢,薑河換上了夏秋月拿過來的衣服,沒想到那一身剛好合穿,仿佛就是給自己定製的一樣,衣領依舊如新,白白的短袖襯衣上,卻沒有一點褶皺。
等薑河走到客廳,夏秋月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薑河,很是滿意的招呼著盛佳明道:
“老明啊!你快來看啊!薑河穿你的衣服可真像那時候年輕的你啊!”
盛佳明仔細打量著薑河,摸了摸如今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拍了拍,大笑道:
“胡說!我年輕的時候哪有這麼帥啊?”
夏秋月暗自感歎道,這老頭子怎麼今天這麼會說話了!腦袋都變得靈光了起來,暗地裏默默的給盛佳明豎了個大拇指!
“薑河啊!這衣服原本是你明叔和我當年結婚的時候穿的,就穿了一次,他呀!還嫌棄穿襯衣不舒服,今天穿在你身上不是挺精神的麼?你那些髒了的衣服,阿姨就幫你洗了,改天就再讓你明叔給你送過去!”
夏秋月此時正說著,那兩名大漢忽然走到夏秋月和盛佳明兩人的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一人恭敬的說道:
“薑少爺在你們這裏打擾了,這是我們老爺囑托我們給你們一家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隨即,一名大漢給夏秋月遞了一張銀行卡,上麵貼著銀行卡的密碼,盛佳明準備推辭,卻被夏秋月用力的揪了揪手臂,差點一下嚎叫出來,夏秋月兩眼發光,一邊慢慢的去接銀行卡,一邊滿臉笑容的笑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真是的,我們家也隻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還勞大老板這麼破費!”
正要接過卡片的時候,盛佳明立馬上前,一把接了過來,隨即又將銀行卡放回到那大漢的褲帶裏,大聲說道:
“些許小事,不足掛齒,時候不早了,若是來接薑河的話,就得盡快往回趕了!”
兩名大漢看了看時間,確實是如沈佳明所說,兩人便又雙雙鞠了一躬,一人幫著薑河拿著行李,一人便下樓去開車去了。
薑河望了望盛夏房間的方向,看到盛夏的房間房門緊鎖,本想與盛夏道別,這下卻沒了機會,隻能和盛夏父母簡短的說了幾句,便朝著盛夏房門喊了聲:
“盛夏!我走啦!”
那房間內卻無人回應,薑河也隻能一步三回頭的跟著大漢下樓去了!
等到薑河坐上車,搖下車窗仰望著樓上盛夏房間內的燈光,遲遲不能移開,直到車輛緩緩開動,才關上了車窗,
薑河坐在車上,掏出已經是滿格電量的手機,給盛夏發了個視屏,鈴聲響了很久,卻一直沒有接,接著薑河便又撥打了一遍語音電話,電話那邊才響起了盛夏的聲音。
“喂!是盛夏麼?”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今天我陪你累一天了,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會兒?”
薑河被電話那邊的叫罵聲嚇了一跳,反而臉上笑了起來,連忙道歉的說: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隻想告訴你我走了!還有!謝謝你送給我的手機!我很喜歡!要是!要是哪天你有空,能不能請你吃個飯啊!”
“哎!好煩呐!到時候再打電話吧!先讓我休息行不行呢!大哥!”
“好好好!我就權當做你答應了哈!那就先這樣,改天再約,就這樣了!那我先掛了!”
“呼~!再見!再見!”
薑河掛掉電話,朝著車前的兩名大漢高興的喊道:
“你們聽到了麼!盛夏剛才和我說再見額!意思是還會和我見麵的!”
那兩名大漢連忙點頭,薑河自是歡天喜地的暗自慶幸,方才臉上的愁雲一掃全無,翻開兩人的照,一陣傻笑!
看著看著,薑河也許是因為白天裏勞頓了,竟然毫無知覺的在車後座上躺下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名壯漢才將薑河叫起,薑河揉了揉眼睛,將身坐起,慢慢的開了車門,引入眼簾的是一幢豪華的大宅,偌大的庭院裏,圍著一棟雅致的別墅,此處離市區不遠,但是格外靜謐,仿佛這裏是在山上一樣,遠遠望去,上海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哦!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呢?我叫薑河!你們呢?”
薑河朝著正在取行李的大漢問道。
“回大少爺,我叫阿良!開車的那位叫阿仁!我們兩個之前都是從孤兒院長大的,之後幸得老爺的收留,將我們安排到林氏工作,擔任著老爺的私人助理!”
“哦哦!原來是良哥!仁哥!之前一直不知道兩位的大名!真是不好意思了!”
“薑少爺千萬不要如此稱呼,在林家,您是主,我們是員工而已,豈不是亂了分寸了?”
阿良趕忙對薑河勸說道。
“這有什麼啊!大家都是人生父母養的,幹嘛叫得那麼生分嘛!況且啊,我也不是你們的主!我來上海來待幾天,就回去了!沒你們想的那麼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