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其動身之際,其身畔的風無憂、諸葛朝華互視一眼,雙目微眯之中,雖然沒有動作,但神情間,顯然多了一絲防備之意,仿似掣肘此老一般。
“這......”
聽得其言,一眾化神修士麵色一滯,幾度變幻間,卻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起來。
“前輩,今日乃是晚輩大婚之日,此人無端前來搗亂,還請前輩出手驅逐,晚輩感激不盡?”
驀地,被變故驚得一直未曾出言的江峰群,眼見情形再度沉寂下來,不知想到了什麼一般,驀然向歸玄蒼俯身一禮,懇求道。
一時間,不隻是廣場之上的元嬰修士,乃至於高台之上的一眾化神大修,也是盡皆眉頭微皺,微微搖首的露出一抹惋惜之色。
“嗬嗬,你的意思是,讓我將此人驅逐,好讓婚禮繼續進行?”
歸玄蒼顫巍巍一指王墨,看著江峰群笑嗬嗬道。
“是,還請前輩出手!”
似是沒有發覺眾修的神色變化,江峰群脖子一梗,麵色雖然蒼白,但眸子中多了一絲瘋狂之意。
“哎!”
歸玄蒼驀地歎息一聲,目光緩緩掠過眾人,最終看向王墨,點點頭道:“也好,此事也該了結了!”
說著,在江峰群狂喜的目光之中,江海濤一眾神色略鬆的注視之下,歸玄蒼緩緩踱出坐席,向台前緩步而來。
與此同時,在其身畔坐著的風無憂、諸葛朝華,卻是瞳孔驟然一縮,沒有絲毫遲疑的起身,步出坐席,一副寸步不離的樣子與之相隨。
隻是不知其在防備,還是有意與歸玄蒼一同解決此事。
“前輩不必多言,隻要讓晚輩帶走兩人,其餘一切皆可商談!”
看著一步步走來的歸玄蒼,王墨雙目微眯,不容置喙道。
“你就算如此,也不必用這東西威脅諸位道友,更何況,你的朋友們,也在此地,不是嗎?”
歸玄蒼麵色平靜,掃過兩女與王墨身邊之人,意有所指道。
“嗬嗬!”
王墨嘴角微翹,冷冷一笑,指著兩女道:“若為她們,一切皆可拋卻!”
嘩!
其音方落,頓時引得眾修嘩然,看向王墨的目光,乃至看向其身邊之人的目光,也是多出了幾抹憐憫之意。
從其言語之中,不難聽出,為了江峰群的兩位‘準新娘’,王墨可是不惜搭上他們所有人的命,也會行那瘋狂之舉。
“芸馨,還不回來,這小子瘋了!”
那儒雅化神,麵露一絲焦急,狠狠的盯了王墨一眼,向那翠衣女子喊道。
“乖孫女,你快回來!在外公這,保證沒人能傷你分毫!”
那獨臂人也是焦急無比,隨即狠狠的看著王墨,厲聲喝道:“小子,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今日芸馨若是有半點損傷,上天入地,老夫也要與你不死不休!”
雖然說著狠話,但兩者卻沒有絲毫動作,顯然是那翠衣女子在王墨近前,又有天鷹王夫婦護持在側,投鼠忌器下不敢有絲毫異動。
那翠衣女子,卻是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甚至連眼皮都未曾眨一下,隻是在看向王墨的目光之中,多了一抹黯淡與苦澀。
夏瓊涯隻是淡笑的點點頭,手中緊了緊舞雲姬的玉手,示意其稍安勿躁,絲毫沒有因為王墨未曾講他們的生命放在心上而動怒。
而周圍的一眾元嬰修士,更是心神繃緊的看著歸玄蒼,顯然,他下一刻的舉動,就是昭示著王墨是否會引爆,那關乎他們性命的五彩巨鍾。
“歸老,還請決斷,這小子明顯喪心病狂,千萬不能因小失大,毀了我人族與妖族來之不易的和睦!”
葉重陽在側,看的分明,目中連閃,言辭懇切道。
“哎!”
歸玄蒼沉吟良久,驀然歎息,盯著王墨道:“你此舉,實為不智啊!”
聲音緩緩飄出,登時引得眾修麵露喜色,眾化神心神稍鬆,縱然是諸葛朝華與鳳無憂,也是舒了口氣的樣子。
王墨卻是絲毫未變,麵色冷然的盯著歸玄蒼,眼眸中似是有異樣神色閃過,在與對方進行著不知名的交流。
在眾人緊張之中,不知沉默了幾許,鳳無憂與諸葛朝華卻是麵色陡然大變,竟是直接飛身而起的向台下那兩名紅衣女子撲去。
霎時間,兩者便化作兩抹流光,一閃而過。
一眾修士甚至沒有察覺到如何變化,便見原本在江峰群身畔的兩女,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鳳無憂與諸葛朝華,正麵色難看的盯著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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