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手裏握著一個唐尹芝來掩人耳目的辦事。
他若是真的夠狠厲,也不會有這麼一個女人能讓他每夜每夜的惦記著!
他若是有膽,也不會連公司都不敢讓她進,就怕她也被人盯上,輿論之可怕,他可以利用輿論,也怕她受不了輿論。
尉雙妍被他惡狠狠的低吼喝得怔怔的看著他。
對著那雙幹淨而怔愣的眼,沐鈞年終究是閉了眼,鬆開她,冷冷的一句:“馬上滾過去睡覺,別逼我動手。”
她笑了笑,目光落在屏幕上,那些照片真是火辣辣的燒人。
沐鈞年順著她的視線掃了一眼,想也沒想就把電腦提到了角落裏。
屏幕總算漆黑一片。
她站著不動,沐鈞年沒耐性了,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
從他碰到她的那一刹那,她就在劇烈掙紮,因為她的掙紮,剛到床邊,她就被沐鈞年重重扔到了床上。
“別碰我!”他低下`身時,她往床邊貼,擰眉避著他。
眼底帶著一絲絲的嫌惡刺痛了沐鈞年。
沒有往後退,他反而欺身上前,結實的身軀將她死死抵在床上,麵龐森冷,“哪一次不是叫得很歡?惡心什麼?”
她不說話,擰眉躲避,雙手不斷的推拒。
轉眼雙手被他禁錮固定在頭頂,吻如雷雨般瘋狂落下,滾燙而粗魯,她再怎麼掙紮,身體也被他壓著,雙手被他握住,沒有躲開半分。
死死咬著的貝齒已經被他強勁的舌尖撬開,一路往裏闖,甚至狠狠的咬在她唇畔。
模糊的,他從薄唇間發出低鳴:“送你走時你不走,那就別想從我身邊逃開!越是躲著我,越要狠狠弄你!”
刺耳的話傳進耳朵裏,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忽然抬腿向他下邊踢去。
沐鈞年敏捷的避開繼續,一手鬆開她握住她纖細的小腿。
也是這時候,她的雙手忽然被去除禁錮,氣頭上想也沒想狠狠一巴掌揮到了他臉上。
夜裏十分清脆的一巴掌,換來了至少五秒的安靜。
安靜到死寂。
沐鈞年一張臉幾乎陰鬱得擰出水來,薄唇森森然,“解氣了嗎?”
她手心都是發麻的,男人幹淨的臉略微發紅。
聽到他森冷的一句,她也隻死死瞪著他。
哪知道他剛問完話,竟然來勢比先前還猛,熾熱的吻幾乎卷走了她的呼吸,握著她小腿的手惡劣的忽然往上移,帶了十足的侵略性。
“唔!”她擰著柔眉低低的痛呼,也不知是他咬了她的唇,還是因為不安分的手過分粗魯。
情到熾熱巔峰時,沐鈞年看到了她眼底隱忍的濕熱。
動作變得溫和起來,吻變得繾綣誘導。
可她隻是偏過頭,很累,從心裏開始的累。
結束的時候,她沒睡,但沒有半點反應,安安靜靜的縮在床上,本來就嬌小,一蜷就更是隻剩一點點。
他的吻斷斷續續落在她身上,從身後擁著她,也不說話,呼吸之間都帶了說不出的沉重。
“你不該去看那些東西。”不知何時,他在她身後沉沉的道。
她沒有回應,腦子裏恍恍惚惚。
沐鈞年的手臂緊了緊,“男人對女人,最直接最深刻的一切在床上也最真實。”
雖然聽起來很俗,但她切身體會,還能不明白他愛她多深麼?
男人沒有女人直覺想的那麼禽獸,不是看到美人就會直覺的想上,那是動物。男人對不喜歡的女人,一樣存有厭惡,不會去碰,尤其心理住了人,其他一切女性都不值一提。
夜裏靜悄悄的,他說的話,她似乎一句都沒聽見,沐鈞年終究闔眸安靜,其實久久沒法入睡。
可時間總在走,天總要亮起來,生活還要繼續。
尉雙妍抑一直躺著,直到他起床,直到聽到他的車子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