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沐寒聲眉梢一抬,看向姓趙的,“你倒是挺清楚。”
“玩過幾次。”趙先生嗬嗬的笑著。
玩過幾次?
沐寒聲的目光忽然變得陰暗鋒利。
姓趙的猛地一激靈,趕緊擺手,一時間舌頭打結。
他們說話沒那麼多講究,玩過幾次,隻是說約過麵,吃過飯,也在會所交談過……
而一旁的傅夜七已經放下酒杯,一
下酒杯,一聲不響的出去了。
沐寒聲察覺了,側首時,隻見了她纖柔的背影。
沒過多久,沐寒聲也起身往外走,一旁的男人抹了一把汗,偶爾能聽見傅夜七的傳聞,但這兩人唯一一次被聯係在一起,就是那次沐寒聲把侮辱她的人給打了,此後石沉大海。
都以為他們之間也不過是豪門一夜遊戲而已,看來沒那麼簡單。
傅夜七就站在走廊,沐寒聲出來時,直直的看著他。
“是你的意思?”她問得也很直接。
沐寒聲骨感的直接鑽進衣兜探了一支煙出來,剛要湊到嘴邊,卻被她一把搶了過去。
“這個項目關乎傅氏上市,你為什麼跟我搶?”她的情緒並沒有多大起伏,但柔眉輕蹙。
沐寒聲固執的又探了一根煙,照樣被她搶了過去,他才罷休,低眉看著她。
“項目不夠健全,傅氏的能力不足以令人信服。”說得一板一眼,煞有介事。
她卻笑了笑,“說給你自己聽,你自己信麼?”
沐寒聲英眉微挑,沒說話。
她靠在欄杆上,臉頰酡紅,一時也不說話了。
倒是沐寒聲直白的一句:“我說了的,以後不會站在你身後,你試試自己走路的感覺。”
這話讓她有些惱。
明明是他故意找茬,還成了她離開他就沒法生存的證據了?
失笑的看著他,猛然想到相愛相殺四個字,幹脆不想跟他說了。
然而剛要走過他身側,被他一手握了手腕。
“我想聽聽,姓趙的怎麼跟你玩了幾次?”輕飄飄的語調,壓低的視線,薄唇一張一翕,再看又隻剩淡薄。
這回她勾唇笑,清淡的麵孔,褐眸清亮,“怎麼都玩了,語言不好描述呢。”
沐寒聲微微繃著下巴,定定的盯著她巧笑嫣然的臉,從前清清冷冷的人,竟能如此風情萬種!
攥著他手腕的力道緊了些,見了她微微蹙起眉也不鬆。
“幹什麼?”她反而柔唇微動,“難道要在這兒跟你玩?然後你就不幹涉我的項目了?”
她說著,竟然真的一手悄悄攀上他胸口,她太清楚他的敏[gǎn]了,指尖微動,在他胸口畫著,精致優美的長腿勾上他的。
沐寒聲那張矜貴的臉,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倏然變黑,陰沉欲滴的壓著她,“給我安分點!”
其實她還真不會什麼妖嬈的魅惑,也就對著他能放得開,沒辦法,彼此的身體太熟了。
聽了他繃著牙關低沉的一句,反倒笑得恣意,“不是你說玩麼?”
沐寒聲盯著她,身體也緊繃著,這太不像她了。
下一秒,她碰到了他那兒,卻忽然推開了,還淡淡的一句‘不好玩’,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包廂。
沐寒聲頂著她背影的目光幾乎噴火,站得僵硬而筆直。
等他再進去時,傅夜七和趙先生說笑著,瞥了他一眼,笑意越發放肆。
沐寒聲走進去,陰著臉,目光就在她身上,可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過他,不時與人低低的說話。
終於熬到這個局結束,所有人走得都極快,除了趙霖略微欠身,“我在門口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