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扯過浴巾裹上,免得他再敲,也就開了門,一眼見了他也裹著浴巾,發絲潮濕。

“我都洗完了你還沒好?”沐寒聲略微蹙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愣了一下,洗了那麼久?至於讓他等不及了,難道還跑去空餘的客房洗澡了?

沐寒聲是去了客房洗浴,但不是等不及,是不想已彙入他進了浴室,讓她一個在臥室,而他去了客房之際,是洛敏無聲的守在主臥門口,聽著她的動靜。

“這就出來。”片刻後,她才這樣一句,略微蹙眉。

還是他給吹的頭發,但是這一次她沒睡著。

“禮尚往來,我給你吹一下吧。”她很好心的接過吹風機。

他坐著,她站在他身後,風力不小,嫻熟吹著,目光放在了他肩上,睡袍之下,就是那傷口。

她的動作慢下來,指尖略微撥著他的頭發,不過短短時間,他是不是很多次為她受傷了?

當初的車禍沒好利索,又因為她折了手臂,轉眼,肩上又添了心傷。

想著,撥弄的手幾不可聞,吹風機直對著自己的手背,久了才覺得燙,猛地縮了手。

沐寒聲倏然轉身,

沐寒聲倏然轉身,一把奪下她手裏的吹風機,心疼之餘一絲責備,幾秒不妨,她可真有殺傷力。

“疼不疼?”撫著她的手背,沐寒聲轉手拉了抽屜,低垂的眉眼一抹沉斂,微擰眉。

看他這樣,傅夜七沒把手縮回來,隻是盯著他大驚小怪的臉,神思飄忽,褐眸淡淡的酸意。

藥膏上手,她才略微勾了柔唇,幽然一句:“你說,我這算不算為你受的傷?”

“算。”他哪有空思考。

她才微笑:“那就行,平衡了點。”

沐寒聲不明所以,抬首見她淺笑,越是擰眉,而她已經低低的一句:“我看看你肩上的傷吧。”

看來她記起來了?還是猜到的?

不過男人冷了眸,氣她的歪理,“受的傷還要講究平衡?”

“你自個兒說的禮尚要往來。”

“那我豈不是要為你搭上這條命?”沐寒聲薄唇微涼,定定的看著她。

為什麼?她不解,但沒問,隻是揪著他的袖口往床邊走,順手將他的睡袍褪到肩膀一下。

沐寒聲安靜的坐著,沉臉冷目,可沒見卻是厚重的心疼。她當初流產舍了一條命,和他脫不了幹係。隻是這件事,永不敢與她再提。

她柔膩的指尖觸到正在長肉的傷口上,嫩紅、平滑、微硬。

“為什麼不躲呢?”良久,她才低低的問了一句。

沐寒聲倒是坦然:“沒來得及。”

傅夜七淡淡的笑了一下,指尖依舊微微磨著,她不喜歡欠人,這感覺不太好。

“要不,把簪子退了吧?或者你送別人也好,總歸我沒戴。”她冷不丁的一句。

男人擰眉,拉了她的手,讓她立在跟前,“禮不轉手。再者,我分明給你戴過了。”

她蹙眉,“那也算?”

“怎麼不算?”他很堅持,又一句:“上頭刻著你的名字和生日,給誰誰能要?”

生日?

她猛的心底一動,想起他那晚急匆匆趕回來,卻在酒店門口與自己吵架。

“你回來給我過生日?”

“沒趕上。”他低低的一句,絲毫不提那晚的不愉快,也不提蘇曜,轉而將她拉坐在腿上,“跟你商量個事。”

傅夜七想起來,他的禁錮卻紋絲不動,隻得無奈一句:“你說。”

“以後跟我,能不能稍微改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