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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乘

作者:貓不乖

愛之淵(一)

“許先生,被你叔叔帶走那年你14歲。你還記得那年發生了什麼,你是怎麼被你叔叔帶走的?”

……

“小鬆啊,喜歡吃棒棒糖啊,跟叔叔走,叔叔給你買好多棒棒糖……”

“你被他軟禁九年,這九年裏發生了什麼……”

“小鬆,你看這是什麼……”

我瞪大眼睛看著叔叔從兩腿間抽出了又長又直的東西,因為身高的原因,直衝塞到我的嘴裏,我來不及躲閃,感覺嘴裏立刻充斥著一種腥粘的感覺,想吐又吐不出來。一直喜歡的叔叔臉上露出陌生的表情。

“那麼,這九年裏,你就沒想過逃跑嗎?”

“想逃?小鬆,我是不是讓你太舒服了?”

他把我全身扒光,這也沒什麼。老實說,這幾日都習慣了。扒光衣服,然後,全身每一寸肌膚一點一點的吸吮著,在他麵前,早就沒有了尊嚴可言。可是,今天卻不同,我看見他從腰際抽出了皮帶。他……他……一種辛辣的疼痛直衝腦頂……

“許先生……許先生……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

“警察先生,現在我弟弟躺在醫院裏。有什麼事等他醒來再說吧……”

那個我應該叫父親的人在我開口之前說話了,我抬頭看著這個高的有些誇張的天花板,原來,要是沒發生那些事,我應該一直住這裏。這裏,是,我的家。

“小鬆,你再去休息一下……”

父親刻意讓我回避著這些問題。我知道,失蹤了十三年的人突然出現在警察局裏,理由是已意外傷害罪被捕,受傷的是他的叔叔,現在正在醫院急救。沒錯,是我幹的。這有什麼好秘密的。我倒是挺想和他同歸於盡的……可惜,怕髒了自己。沒錯,是他當年拐走了我,之後,把我像金絲雀一般的養著,媽的,像撒了狗血的劇情片……

我乖順的回房了,老實說,這幾天,已經睡了太多的覺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沾到枕頭就能睡著。醒來以後,內褲總是黏答答的,我想不起來我做什麼夢了。隻是好累,真的好累。

“哥……哥……你醒了啊……”

“小鬆……小哲,你還記得吧。他去了巴厘島度假,聽說你回來,他立刻飛了回來……”老媽在一旁插著話。

許哲,我的弟弟。九年而已,我還不至於失憶。他長高了,可是樣子沒怎麼變。明明瘦高的身材,偏偏長得娃娃臉。一看,就像是優渥家庭裏的幸福小孩。不像我,滿臉戾氣。

“小鬼……想我了嗎?”

“哥,我都想死你了……”說著,阿哲就脫了鞋子,硬轉進被窩,往我懷裏蹭。老實講,我渴望身體的接觸,我沒有清高到討厭這樣的接觸。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碰觸。這些話,我對誰也沒說過。包括那個人,但我知道,他知道。

老媽應該有些欣慰兄弟倆沒有因為時間的分離而陌生了兩人。阿哲他知道的,就像外麵的媒體一樣多。許氏集團的大公子和叔叔在國外定居。後來,因為叔叔身體的原因,二人回國了……哼,國外?這幾年,我連房子都不怎麼出去。老師來了,就進客房。送餐的來了,就進餐廳。他進來了,就到睡房。

“哥,我給你寫了好多好多信,你都不理我……”阿哲還像小時候一樣,愛在我胸`前蹭來蹭去。果真是,一直沒長大。以前行,現在呢?現在我會想要了他。不過,我不喜歡在上麵。我喜歡痛。那種,肉被撕裂接近死亡的疼痛。可是,他給不了。他隻能給我,欲望。

“誒,你都多大了?還這麼膩?”

一把把他推到一邊,徑直進了洗手間。清洗下我這潮濕的欲望。

“啊……”一不小心,我的指甲刮倒裏處的嫩肉。我笑笑,是該把指甲剪斷了。一個男生,留細長的指甲,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可是,他說喜歡,那些抓痕,是我愛的痕跡。

故事講到這裏,就應該結束了。我報複了應該報複的人。又回到了家。這幾年發生了什麼。我不說,沒人會知道。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他,他應該醒來,他還欠我父母一個解釋。當年我失蹤時,就是他對外封鎖了消息。那時爸爸的事業還在起步。他說不要弄出太多是非。

我的手輕搭在他的手上,凝望著他英俊的臉龐。不得不承認,快到四十歲的人,有他這模樣,很是難得。

我會隔幾天來看他,我知道,對於爸媽,我也欠他們個答案。他們想知道我這幾年過的可好。我含糊著,挺好。

他們不懂為何叔叔要把我軟禁了好幾年。這個原因。我也不懂,為何當年叔叔的女朋友最後卻跟我爸爸結了婚,她是我的媽媽。我知道,這次我回來,他們是想跟我解釋什麼的,還是沒說。我也沒問。我對別人的秘密沒有興趣。而且,通常秘密都……很髒。

“誒……你不醒過來嗎?你摸摸,我這裏……都硬了……而且,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