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下載於,如需更多好書,請訪問
作者有話要說: 某個變態的一些碎言碎語
一開始,我向白狼神保證,我並沒有想到自己會寫這麼多,更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野心要寫三部曲,除此之外還磨刀霍霍試圖要寫一個玄幻的前傳出來——思及我的一貫的憊懶,乃們要相信我有多麼多麼的愛這一群人,愛這個星係,愛整個故事的走向。
一般來說,寫到大約5w字之後,整個故事就不是我在操縱著的了,這時候我的角色們就有了自己的意誌,他們會自行帶領著整個故事前行,而我能做的,不過是真實地記錄罷了。
也就是換句話說,皇帝陛下顯著應該給我發工資麼,這麼盡職盡責的,這麼熱愛八卦的史官,您說您上哪裏找去,是不是?西蒙陛下,丹尼爾陛下,萊頓陛下?
但是麼,沒人甩我,於是我依舊自己慢慢講述這個故事,悠長的帝國曆史上,那用血和火烙印下來的一章。
我真愛這些軍人,他們整齊挺拔的製服,他們明亮閃爍的眼睛,以及最為重要的,他們堅強冷酷的內心。
他們明白自己的職責,他們熱愛自己的星球,他們不掩飾自己對於權力的向往,也並不會因為婦人之仁而錯過什麼。
真好,隻有這樣的軍人,才能夠為一個星係取得璀璨的未來,帝國之星,帝國之未來。
我一直都喜歡著的,是背負著滿身悲劇從前的國度以及民族。
我那麼喜歡蘇俄,喜歡到了變態的地步,盡管,事實上,我泱泱華夏身上的苦難,罄竹難書。
可是我喜歡那些有著金黃色飄揚著的短發的,有著蔚藍色眼珠以及高挺鼻梁的,白皙的皮膚被西伯利亞的寒風吹得發紅的蘇聯紅軍,當年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時候,謝廖沙死的那一刻,我沒忍住眼淚。
他們有著短暫的美麗,而正因短暫,這種美麗被扼殺的時候才驚心動魄。
再後來就換成了劉慈欣的作品,《全頻*道(如果被和諧我就去畫圈圈詛咒)阻塞幹擾》,我喜歡看俄羅斯版,因為看中國版的時候代入感太強太過傷痛,其中,最讓我感慨的是米沙小時候的一段描寫。
米沙是在東德出生的,兒子的生日對元帥來說是一生中最暗淡的一天。那天傍晚,還是少校的他,在西柏林蒂加爾登蘇軍烈士墓前,同部下一起為烈士們站四十多年的最後一班崗。他的前麵,是一群滿臉笑容的西方軍官,和幾個牽連著狼狗來換防的叼兒郎當的德國警察,還有那些高呼“紅軍滾出去”的光頭新納粹們;他的身後,是大尉連長和士兵們含淚的眼睛,他控製不住自己,隻好也讓淚水模糊了這一切。天黑後回到已搬空的營地,在這回國前的最後一夜,他得知米沙出生了,但妻子因難產而死……回國後日子也很難,同從歐洲撤回的40萬軍人和12萬文職人員一樣,他沒有住房,同米沙住在一間冬冷夏熱的臨時鐵皮屋裏。他昔日的同誌為了生活什麼都幹,有的向黑社會出售武器,有的甚至到夜總會跳脫依舞。但他一直像軍人一樣正直地生活著,米沙也在艱辛中默默地長大,同別的孩子不同,他似乎天生就會忍受,因為他有自己的世界。
東西德,蘇聯解體,柏林牆。
這些東西離我很遠,但是因為母親教授高中曆史,所以小時候我也曾拿曆史課本來做課外書翻閱玩耍,雖然到了現在已然全都忘卻,可是那些書本上所記錄的苦難以及挫折,就像月球表麵的坑洞一樣,亙古存在,無可消磨。
我承認,我一向是悲劇的忠實擁護者,甚至偏執的認為,唯有悲劇,才有被記住的理由。
於是,我總會構造悲劇的走向,難道沒有人認為璀璨的花朵被現實慢慢摧毀是最為震撼的麼,即使筆力不逮,我依舊不放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