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蕭緩緩睜開眼睛,他明白了,他真的明白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他知道他的父母肯定不是一般人,否則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會進入昆侖派呢?要知道,昆侖派常年都不怎麼收弟子,所收弟子一般都是通過特殊的途徑進入的,葉雲蕭能夠從小在昆侖派長大,這就說明了一些問題。
隻是,他的師父曾經說他是孤兒,後來又讓他下山尋找父母,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不過,他師父也沒解釋。
“父親,母親,你們到底是誰?兒子一定要達到那傳說中的狀態,一定要和你們團聚。”葉雲蕭的眼睛微微泛紅。
葉雲蕭雖然在嚴羅掉淚的時候,說嚴羅,男兒流血不流淚。
可是,此時,他雖然沒有流淚,但是,眼睛泛紅,這已經是說明了他是有流淚的衝動的。
葉雲蕭的心也是平凡人的心,他隻想見到自己的爸爸和媽媽,他更想要親自問一問,自己的爸爸和媽媽為什麼當初不要自己,為什麼讓他從小沒有爸爸和媽媽!
葉雲蕭歎了口氣,旋即繼續強行自己平靜下來再次開始修煉了。
清晨,隨著外麵人們起床之後說話交談以及汽車行駛的聲音越來越多,葉雲蕭也緩緩收功了。
從房間走出來,葉雲蕭依舊是一身西服。
昨天因為葉雲蕭很晚才回來,所以,今天從家裏出去,有不少人看向葉雲蕭。
葉雲蕭本身就比較清瘦修長,此時,一身西服更是襯托的葉雲蕭文氣之中夾雜著英氣,給人的第一感覺,是好有氣質。
而且,葉雲蕭本身應為修煉了至剛至陽的極陽天乾經,所以,氣質有很獨特,所以,難免令人遐想。
修煉了一夜,葉雲蕭此時是有些餓了,所以,就離開了住處,走出了住處之後,發現,早餐的位置,就是昨天晚上大排檔的地方,此時,白天這裏是早餐攤位。
不過,當葉雲蕭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馬超坐在早餐攤位前,正在吃東西,而他的旁邊放著鄭靈姍的那一輛車子。
葉雲蕭笑著對馬超說道:“來的挺早嘛。”
馬超抬頭看看葉雲蕭,有些不爽的說:“不來得早,萬一你去廢了我那兄弟該怎麼辦?”
葉雲蕭聽到馬超的話,頓時臉上帶笑,說道:“你這麼說,怎麼就跟是我的錯似的,不過,不管錯對,還是謝謝你,竟然這麼準時就送過來的,哦不,是提前送過來。”
隨後,葉雲蕭給小吃攤的老板要了一碗豆漿四根油條。
“車子已經給你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馬超顯然對於葉雲蕭印象不太好,所以,似乎不太願意和葉雲蕭坐在一起吃飯。
可是,馬超不願意和葉雲蕭坐在一起,葉雲蕭卻似乎很想和葉雲蕭談談,說道:“超哥還在生氣呀?你走吧,不過,你走了,我就去打你那個兄弟。”
聽到葉雲蕭又說要打他的兄弟,馬超頓時一臉的怒意,瞪著葉雲蕭說道:“你夠了吧,換個招數行不行?你別太過分了。”
“哈哈,開個玩笑,你們六爺的傷好些了吧。”葉雲蕭接過小吃攤老板送過來的吃的,笑著對馬超說。
馬超原本是想要發怒的,可是,聽到葉雲蕭說到了吳盛昌,立即怒意削減了許多,眼睛看向小吃攤外麵,自顧自的點上煙,說:“還好,今天應該就會出院。”
“哦對,我忘了,他還在住院,怪不得,昨天他沒來。”葉雲蕭咬了一口油條,笑著說。
馬超聽到葉雲蕭的話,提了一口煙,沒有順過去,連連咳嗽,瞪著葉雲蕭說:“人是你打的,你自己竟然還忘記了。”
葉雲蕭嗬嗬一笑,說:“超哥就那麼開不起玩笑嗎?”
“我隻和朋友開玩笑。”馬超冷聲道。
葉雲蕭一聽馬超的話,突然嗬嗬一笑,將油條往馬超那邊一推,說道:“吃根油條,我們也算是油條之友了,以後就算是朋友了,這也可以算是朋友了。”
馬超聽到葉雲蕭的話,立即眼睛看著葉雲蕭,真的是一臉的奇怪,他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葉雲蕭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馬超覺得,如果他是葉雲蕭的話,和自己必然是敵對到底,可是,現在葉雲蕭竟然又要和自己做朋友?這到底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