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齊千寒看著門口站著的這個滿臉嬉笑的葉雲蕭,頓時一陣的疑惑。
“怎麼這幅表情,難道我非得一副快死的樣子,你才會覺的是正常的嗎?”葉雲蕭笑著對齊千寒說道。
齊千寒道:“我可沒這麼說,我知道,你喜歡硬撐!”
硬撐?
葉雲蕭聽到齊千寒的話,頓時笑了,不過,卻一點都不反駁,而是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愛硬撐,不過,有些時候,硬撐著也不見得就是壞事呀。”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齊千寒看向葉雲蕭問道。
“怎麼?看你這架勢,如果我沒事的話,就立即想把我趕出去了?”
齊千寒說:“你說的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葉雲蕭則是哈哈一笑,直接走進了齊千寒的房間,見到有個茶桌,直接走了過去,拎起了茶壺便倒了一杯開水,不過,已經是溫溫的,不燙了。
葉雲蕭直接一飲而盡,隨後笑著說:“這杯子是誰的?”
齊千寒這才注意到葉雲蕭竟然是拿著她的水杯喝的水。
“那是我的,誰讓你亂用的?”齊千寒瞪著葉雲蕭。
葉雲蕭一聽這話,立即說:“原來是你的呀,那我現在用你的水杯喝水,是不是意味著,我吃虧了?”
齊千寒一聽,頓時奇怪了,道:“你用了我的水杯,你吃什麼虧?”
“當然吃虧了。”葉雲蕭輕聲一笑,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你既然用過了水杯,這說明水杯上麵就有了你的唾液,唾液之中是有細菌的,這就是說,你把細菌通過這水杯傳染給了我,你說,我是不是吃虧了?難以想象,萬一我得了什麼病的話!”
“葉雲蕭,你不要太過分!”齊千寒氣的麵色發寒,說不過,也是因為這一生氣,體內的真氣翻滾起來,頓時,齊千寒的麵色有些發白。
葉雲蕭看著齊千寒,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不跟你胡扯了,我今天過來是來兌現我的諾言的。”
齊千寒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葉雲蕭。
“救你!”葉雲蕭笑道。
齊千寒聽到葉雲蕭的話,感覺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說道:“你救我?你憑什麼?”
“就憑我現在可以打得過你。”葉雲蕭翹著二郎腿,得意的看向齊千寒。
齊千寒倒是並沒有因為葉雲蕭的這句話而生氣,反而是一臉吃驚的看著葉雲蕭,詢問道:“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你的內傷已經好了?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你的傷勢如何,我是知道的。”
“是啊,你當然知道,你在我昏迷的時候,也不知道對我做了什麼,反正我始終認為,我是吃虧了。”葉雲蕭說到這裏,歎了口氣,說道:“我這保持了幾十年的貞潔呀,無奈呀,無奈!”
“你說什麼呢?”齊千寒瞪著葉雲蕭說道:“我隻是為你療傷了而已,你不要多想!”
“哈哈,我還真是沒有多想,我覺的還是你多想了。”葉雲蕭再次得意的一笑,旋即說道:“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療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