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難道是想要讓修武者沒有後顧之憂?”葉雲蕭想到這裏,有些驚訝的說道:“這是想要最大程度的吸引修武者的到來吧。”
“那為什麼要選擇最安全的地方,對於華夏最安全的地方,那麼對於那些外國人來講,難道不是危險的地方嗎?”謝建濤說:“這一點我很想不通。”
對呀,他們既然想要毀掉華夏修武界,又為什麼要將爭霸賽的地方放在最安全的豫中地區呢?
突然,葉雲蕭明白了,終於明白了。
葉雲蕭哈哈笑了起來。
謝建濤見到葉雲蕭突然笑了起來,頓時有些奇怪,顯然,他不知道葉雲蕭到底在笑什麼,或者說,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葉雲蕭見到謝建濤很奇怪,這才說道:“這股勢力肯定很強,而且我想去豫省的修武者之中肯定有他們的內應,裏應外合嘛。”
謝建濤依舊不太明白,不過,他也不想太明白了,因為,他現在隻想好好地活著,如果能夠繼續平靜的生活,哪怕是貧窮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
“你能不能將我送出東北?”謝建濤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你想離開東北?”葉雲蕭含笑道:“你的產業應該都在東北吧,現在離開了,難道不覺得特別可惜嗎?”
“這段時間我也想清楚了,錢與命相比,錢實在是太渺小了,如果你能夠幫我的話,我可以將龍旗和我大部分的財產都給你,當然,如果你能夠將我送出國就更好了,我可以改名換姓!”謝建濤看著葉雲蕭誠懇的說道。
葉雲蕭說:“謝先生,你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吧,咱們華夏地大物博,所以根本用不著出國,而且,如果出國的話,你就不怕遇到那些人的主要力量嗎?到那個時候,誰還救得了你呢?我可以把你送出去,不過,我能把你送到的地方,恰恰也還是豫省。”
“啊?”謝建濤一聽,立即說:“這怎麼行,葉先生,你說過要保護我的。”
謝建濤說完這句話就感覺有點蒼白無力了,葉雲蕭和他認識不到一個小時,謝建濤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葉雲蕭的身上,顯然,這對於一向精明的謝建濤而言,此時他都感覺自己有點不靠譜。
可是,謝建濤現在也真的是無可奈何了,可以想象,此時的謝建濤就像是掉入水中的人,原本是絕望了,當他看到一根稻草的時候,那原本絕望的心,再次燃起了生命的向往。
所以,此時,葉雲蕭成了他唯一的希望,也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葉雲蕭嗬嗬一笑,從茶桌上端起泡好的鐵觀音,輕輕地吹了吹,不過依舊是熱氣騰騰的,品了一口,看向謝建濤說道:“謝先生,這鐵觀音怎麼樣?”
謝建濤怎麼都沒有想到,葉雲蕭竟然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看看杯中的茶,如果是以前,謝建濤一定可以說得頭頭是道,可是,現在謝建濤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了。
“葉先生,你不會耍我的吧。”謝建濤看向葉雲蕭,雖然這麼說,但是,麵容上麵滿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