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發生了大事,完全可以稱之為地震級別的大事,這些事足以讓南興市所有的家族感到震驚。
雖然多數人並不知道,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原本掌控柳家的柳世勳和他的子孫全都不見了,就像是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樣,而柳文卓成為了柳家現在的當家人。
沒錯,柳文卓本來就是柳家的大家長,可是,柳文卓也是柳世勳手下的傀儡,這根本就是公開的秘密。
可是現在呢!
薑家!
這個在整個南興市首屈一指的家族,此時,正堂內坐著兩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兩個老頭。
“薑兄,今日柳家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一個青衣老者看向此時正在細細品味武夷山大紅袍的薑悟啟。
薑悟啟麵上帶笑,手持茶具,笑著說:“這茶不錯。”
青衣老者聞言,目光有些奇怪。
顯然,薑悟啟也能夠感覺到青衣老者的奇怪,含笑說道:“你已經有三年沒有回南興市了,自己的家不回,直接就來到這裏,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兄弟不高興嗎?”
“那有什麼,知道你喜歡茶,順道過來,薑兄好像對柳家的事情並不是特別的……”
其實,這青衣老者也是今天剛回南興市,本是不應該知道柳家的事情的,可是,當之前薑鍾正走進來,說了柳家所發生的事情,而後,薑悟啟一直都在品茶,就像是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似的。
薑悟啟笑著說:“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那也是柳家內部的事情,與我何幹呢?”
“可你是南興市各大家族心中的主心骨,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這一點是不會變的。”青衣老者說。
薑悟啟聽聞這青衣老者的話語,嗬嗬一笑,說道:“相臨,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讓別人聽到,這很不好。”
“二十年前,我是這麼說,現在我還是這麼說。”
“你和二十年前一樣,還是喜歡管閑事。”薑悟啟道。
“我隻管該管的閑事。”
薑悟啟說:“那你認為這件事也該管嗎?”
“應該管,當年柳世爵與我們也不是很對付,柳世勳倒是比柳世爵強一些。”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要明白,別人的事情還是不能管。”薑悟啟說。
“可是,你若不管,南興市必然會有多事之人來談論薑家作為八大家族之首無所作為。”
薑悟啟則是將茶往旁邊茶幾一放,說道:“誰會說?誰又有這個資格說呢?我可曾向任何人承諾過什麼?”
青衣老者立即有些語塞,但還是說道:“好,你不管,我管,好歹,那柳世勳二十年前也曾在我受傷的時候,為我療傷,雖然之後並沒有什麼瓜葛,可是,你知道我的個性。”
薑悟啟搖搖頭說:“相臨,這件事你不能管,也管不了。”
“為什麼?”
“因為,促使這一切的人,與薑家關係不錯。”薑悟啟道。
齊相臨聽聞這薑悟啟的話,頓時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薑悟啟,說道:“薑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柳家所發生的變動跟你有關嗎?你可是說過的,薑家永遠不會去與旁人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