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柳文卓的話,柳世勳五年前就已經是地階中期了,這五年以來,難道就不會有所提升嗎?畢竟,凡事不能總是太樂觀,否則,到了不樂觀的時候,也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葉雲蕭看著柳文卓,說:“你父親和你都是柳家的族長,也就是相當於,你們都是沐家的族長,這麼說來,你的手裏握著那個配方?”
“對!”柳文卓點點頭。
葉雲蕭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柳世勳沒有對方靜動手了,而且,即便是自己兒子死了,他也不敢把事情搞大,原因就是因為龍血強身丸呀。”
柳文卓再次點頭。
柳世勳作為柳家的實際掌控者,自然明白,柳家的曆史,也應該明白,柳家最大的寶貝是什麼。
“柳叔,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幫你找些需要的材料,然後拿來給你,你將那些龍血強身丸煉製出來?”葉雲蕭看著柳文卓說道。
柳文卓點點頭,說道:“是的,現在也隻有這一種可能性。”
“可是,我是聽說,作為一個煉丹師,本身的內功真氣都是需要很充盈的呀,就像你說的,龍血強身丸本來就是一種幾乎逆天的丹藥,這樣的丹藥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煉製成功的。”葉雲蕭依舊看著柳文卓,非常認真地說。
“如果是旁人,肯定是不成的,所以,這還要你去做一件事,這件事可以說是極度危險。”柳文卓此時的表情非常的認真。
葉雲蕭說:“柳叔,你能把這些事情告訴我,這就足以證明了,你對我的信任。”
其實,就如同葉雲蕭說的,柳文卓現在對他是真的非常信任的,倒不是柳文卓是個輕易相信別人的人,而是,柳文卓現在已經沒有不相信葉雲蕭的理由了,現在不指望葉雲蕭,他就更加的沒有辦法了。
葉雲蕭繼續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
“柳家莊園的後麵,是柳氏祠堂,你需要去那裏一趟,在祠堂的案台上,放著一個盛放香灰的香爐,把那個香爐拿來給我,這樣就事半功倍了。”柳文卓說。
香爐和煉製丹藥有必要的關聯嗎?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葉雲蕭突然想到了一點事情,立即說:“柳叔,這香爐恐怕不是香爐吧。”
柳文卓點點頭,說:“是啊,這香爐確實不是香爐,自從百餘年前,沐家改旗易幟之後,為了能夠讓家族能夠長久的延續下去,那就是龍血強身丸,而煉製丹藥沒有誰是可以說百分百成功的,所以……”
“所以,就需要一個煉丹鼎。”葉雲蕭立即說道:“而這個香爐,就是那煉丹鼎吧。”
柳文卓再次點頭,說:“不錯,這香爐正是煉丹鼎,說來慚愧,到了我這一代,天賦很是中庸,雖然在先父的指導下,成為了煉丹師,可是,境界卻一直是不溫不火,而我想要煉製出龍血強身丸,就必須使用那青龍鼎。”
“青龍鼎?”葉雲蕭聽到柳文卓的話,頓時臉上的表情為之一沉,說道:“柳叔,你說,那是青龍鼎?”
“是啊,怎麼?你聽說過?”柳文卓頓時有些奇怪,畢竟,按道理來講,百餘年以內,不可能有幾個人知道青龍鼎呀,葉雲蕭年紀輕輕,雖然天賦異稟,可是,卻不應該知道青龍鼎。
葉雲蕭緩緩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看著柳文卓,說道:“花邪君是你們什麼人。”
柳文卓聽著葉雲蕭的話,原本還在認真的說著正事兒的他,一下子愣住了。
兩百餘年前,沐家還並不是名滿華夏的大家族,甚至於,隻是一個破落的修武小家族,可是,突然有個一、二十年的時間,沐家快速的崛起,甚至於,達到了令人仰視的地步,而這一切,都是歸功於一個人,沐家當時族長的兒媳婦,而她的真名便是叫做花邪君。
沐家是如何騰飛的,後來又是如何沒落的,作為柳家的族長,柳文卓自然是知道的,而花邪君這個名字,更是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正所謂,成也是她,敗也是她。
不過,無論是成與敗,能夠肯定的一點是,這青龍鼎原本不是沐家的,而是花邪君帶到沐家的,除了直係族人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那個跟隨夫姓而叫做沐花的女人,曾經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花邪君。
“先祖。”柳文卓道。
“原來如此!”葉雲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寒意,不過,卻在這一絲寒意之後,卻又露出了笑容。
“你可知道青龍鼎本來是何人所有嗎?”葉雲蕭看向柳文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