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胤就如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牛犢,橫衝直撞,打亂了很多人的如意算盤。
傅東來將能夠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的話說了個幹幹淨淨,當然,最主要的就是指出,汪胤的做法欠妥,對以後會有不好的影響。
“說完了嗎?”葉雲蕭含笑說。
汪胤聽到葉雲蕭這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隻是點點頭說:“說完了。”
“你想反我。”葉雲蕭依舊是含著笑對汪胤說。
“蕭哥,我絕對沒有,我傅東來對蕭哥的忠心日月可見。”汪胤有些慌神的對葉雲蕭表忠心。
“是嗎?”葉雲蕭輕聲一笑,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對我如此的忠心呢?每個人做任何事,都是有他的理由的呀。”
“我……”傅東來看著葉雲蕭,腦袋上出現了汗水,現在的天氣絕對不是適合出汗的天氣,可是,傅東來就是出汗了,而且,還是那種汗流浹背的感覺,傅東來此時真的是不知道葉雲蕭為什麼突然間說這些話。
葉雲蕭看著此時非常緊張的傅東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讓我來告訴你吧,因為武力。”
“啊?”傅東來聽著葉雲蕭的話,有些略微的驚訝。
葉雲蕭此時笑容更加多了,說道:“因為武力呀,如果你現在可以用一根手指就能夠把我撂翻,那麼,我想今天我是很難走出傅家莊園了,東來,你說我的話有道理嗎?”
葉雲蕭的話說的慢條斯理,可是,聽在傅東來的心裏,就像是一根一根的尖刺。
傅東來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葉雲蕭,說道:“蕭哥,東來絕對不敢做對不起蕭哥的事情,東來這輩子都是蕭哥的手下,隻要蕭哥一句話,東來萬死不辭,更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反心呀,蕭哥,是不是有人在你的麵前說我的壞話了?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呀,我對蕭哥的忠心,蒼天可見呀。”
葉雲蕭看著此時特別緊張,甚至於,麵孔之上都是害怕的傅東來,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此時,這個客廳裏麵,有三個人,除了葉雲蕭和傅東來,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傅東來的心腹,張全。
張全絕對可以算上是傅東來的軍師。
此時,葉雲蕭的話一出,張全也是冷汗直流。
葉雲蕭是什麼人?如果說惡魔可怕的話,至少,你可以看得到惡魔的猙獰,可是,葉雲蕭沒有猙獰的麵孔,可是,卻能夠讓你從內心裏感到懼怕,是真的懼怕。
“葉先生,我們傅先生是絕對不會對你有二心的,這一點葉先生一定要放心。”張全此時也看向葉雲蕭說道。
葉雲蕭的眼睛一直都是看著傅東來的,可是,這越是看著傅東來,傅東來的汗水就越多,他生怕被葉雲蕭看出什麼來。
傅東來對葉雲蕭真的就那麼忠心嗎?答案是,這根本就是胡扯。
誰也不願意在別人的陰影下活著,為此,傅東來不惜犧牲了自己的爺爺、父親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可是,他沒有想到,這竟然導致了引虎驅狼,那一個個的惡狼被傅東來或直接或間接的除掉了,可是,卻引來了一隻比惡狼強大百倍的猛虎。
葉雲蕭就是這一隻猛虎。
單獨麵對惡狼,傅東來就不是對手,更何況是猛虎呢?
雖有反心,卻無可奈何,這就是現在傅東來真實的寫照。
葉雲蕭不是傻瓜,他殺掉傅天爵和傅斌,重傷了傅弘益,這根本就成了傅家不共戴天的敵人,可是,傅東來現在卻天天把葉雲蕭當成最大的恩人。
這正常嗎?
顯然是不正常,而傅東來畏懼的,自然也隻是葉雲蕭的武力而已。
葉雲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心知肚明,但是,真的挑明了,很多事兒就不好玩了。
葉雲蕭笑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漫步走到了傅東來的麵前,用手拍了拍傅東來的肩膀,笑著說:“我們是兄弟嘛,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可千萬不要當真。”
“蕭哥,你可千萬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傅東來此時心髒撲通撲通的,根本就是超速了。
葉雲蕭笑著說:“不要想那麼多,我隻是打個比方,既然你不會反我,那麼這不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嗎?隻要有實力,就可以胡鬧,汪胤鬧得很凶嗎?我不覺的,什麼時候那些地下勢力都被清剿完畢,這才叫凶,如果在一個南興市就要三五年的時間,你告訴我,全華夏乃至國外呢?那又要多長時間?難道現在我就要去找個女人生孩子,讓我兒子去完成這些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