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韻說著話,往葉雲蕭旁邊的沙發上一坐,眉頭緊鎖。
顯然,這讓蘇清韻有點誤會了。
葉雲蕭嘿嘿一笑,說道:“你真的以為我就是個貪生怕死的人?”
“我可沒有這麼講。”蘇清韻看著葉雲蕭依舊嘿嘿笑著,說:“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呢,等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呀?”
“嘿嘿,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哎呀呀,我還怎麼混呢。”葉雲蕭一臉的苦笑。
蘇清韻聽到葉雲蕭這話,趕緊說:“到底咋回事呀。”
“我告訴你,可是,你得保守秘密!”葉雲蕭說。
蘇清韻看著葉雲蕭,說:“怎麼這麼神秘,難不成寒月宗的人見到露露天賦上佳,所以,就將她留下了?這不太可能吧。”
“誒,你還說對了,事實就是這麼回事。”葉雲蕭笑著說:“還不去給我倒茶。”
蘇清韻聽著葉雲蕭的話,又看著葉雲蕭此時一臉笑嘻嘻的樣子,雖然還有些不相信,但是,似乎也隻有這一種可能了呀,於是,再次站了起來,給葉雲蕭倒了一杯茶,竟然還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個未開封的茶葉。
“西湖龍井?”葉雲蕭看到那茶葉上麵的名字有些驚訝的說道:“你還喜歡喝茶?我怎麼不知道?”
“我討厭喝茶,這不是我買的。”蘇清韻說著,倒了茶葉,然後就給葉雲蕭去沏茶。
葉雲蕭站起來,走到那茶葉前看了看,這是罐裝西湖龍井,標簽上還寫著明前的。
“那是誰買的?這可是正宗的明前西湖龍井,最少也是3600一斤。”葉雲蕭說道。
“什麼?”蘇清韻聽到葉雲蕭的話,立即有些驚訝的說道:“怎麼會這麼貴?我還以為就是普通的茶葉呢?早知道我就不收了。”
“怎麼還有人給你行賄?”葉雲蕭笑著說。
“是姚校長送來的,說是表彰我工作努力,可是,我明明知道,我幹的都是很正常的工作呀。”蘇清韻一臉無奈的說:“還不是因為你,若不是因為你能夠製住他,他一個校長,怎麼可能給我麵子。”
葉雲蕭聞言,這才明白,原來,這是姚正明送給蘇清韻的,原因自然是想要以此來討好蘇清韻。
至於,為什麼要討好蘇清韻,葉雲蕭自然就不明白了,難道是怕蘇清韻在他麵前說姚正明的壞好?
葉雲蕭無奈的一笑,說道:“算了,我也嚐嚐這高檔貨。”
“你還懂品茶?”蘇清韻笑著看向葉雲蕭。
“懂個屁。”
“那你怎麼知道,這是正宗的明前龍井茶?”蘇清韻一臉奇怪的說。
葉雲蕭則是伸手指著茶葉罐的罐體,上麵寫著‘正宗明前西湖龍井茶’九個字。
“就這?”蘇清韻看到這裏,一臉苦笑,說道:“若是這樣也算的話,那我也懂茶,對了,還是說正事兒吧,露露真的被寒月宗的人收入門下了?”
“是啊,怎麼?你也有這個意願?”葉雲蕭說:“露露或許可以給你當個保薦。”
“你說的太玄乎了吧,即便露露在寒月宗時間長了,恐怕也當不了什麼保薦,寒月宗那樣的大宗派,收人可都是非常嚴格的。”蘇清韻說。
葉雲蕭立即笑著說:“你說的沒錯,可是,露露就行。”
“憑什麼?”蘇清韻問道。
“就憑露露的生母!”葉雲蕭笑道。
葉雲蕭這麼一說,蘇清韻就更加奇怪了,笑著說道:“這好像有點風馬牛不相及吧,露露的生母還不知道在哪呢?難不成找到露露的生母了?”
“寒月宗宗主寒清河就是露露的生母。”葉雲蕭道。
蘇清韻聽完了葉雲蕭的話,更加的不可思議了,看著葉雲蕭,說道:“葉雲蕭,這是真的?”
“真的,這也是為什麼露露被寒月宗抓走的緣故,大家都以為,他們抓走露露,是為了逼我去寒月宗,實際上,不是這樣的,跟流雲冰一起來的那個人正是寒月宗大長老穀雲梅。”葉雲蕭說。
蘇清韻聽到‘穀雲梅’三個字,立即說道:“原來是寒月宗三大長老之手的穀長老,隻是聽過她的名聲,卻沒有想到那天遇到的竟然是她,你是說,穀雲梅看出了露露是寒月宗宗主的女兒?”
“全中!”
蘇清韻想了想,立即又說道:“可是,我聽說寒月宗宗主都是處子呀,怎麼可能有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