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蕭,今天中午你還是不要去的好,畢竟那傅天爵也是個心胸狹窄的人,萬一……”當薑鍾正將安家的事情粗略的告訴了葉雲蕭之後,便又提醒的說道。
葉雲蕭聽到薑鍾正的話之後,立即嘿嘿一笑,說道:“薑叔,你知道這種事兒我一定會去的。”
“唉,一切小心吧,不過若是傅天爵敢對你如何,我和薑家都會站出來的。”薑鍾正說道。
葉雲蕭說:“謝謝薑叔,真是無以為報呀。”
“別說那些客套話了,昨天晚上可可沒回來也沒回學校,聽她同學說是和一個年輕男子一起離開的,那個人是你吧。”薑鍾正問道。
葉雲蕭聞言,趕緊嘿嘿笑著說:“薑叔,昨天晚上我們確實在一起吃飯,不過,後來她就去找她表姐夏明月了,晚上也是在夏明月家裏住的。”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薑妙可的叫聲,說道:“葉雲蕭,你有病啊,在衛生間裏麵已經十分鍾了。”
葉雲蕭聽到這薑妙可的聲音,頓時微微一愣,顯然這聲音不隻是他自己聽到了,薑鍾正肯定也聽到了。
不過薑鍾正並沒有說話。
葉雲蕭趕緊解釋說:“薑叔,我現在也在夏明月家的,我是剛來的,可可讓我給她送早餐的,隻有這些。”
畢竟麵對的是薑妙可的老爸,屬於自己的長輩。
若是一個與葉雲蕭敵對,或者陌生的人,葉雲蕭完全不會有任何的忐忑,可是,現在這個薑鍾正對自己挺好的,可是,如果讓他誤會自己玩弄他閨女的話,那可就不太妙了,所以,葉雲蕭極力的解釋。
薑鍾正頓時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小子,難道不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道理嗎?別解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哦,明白就好!”葉雲蕭幹笑兩聲。
“好了,咱們就這麼說吧,還是那句話,盡量不要去,去了對你也沒好處的,即便是傅天爵不對你怎麼樣,可是,其他的人也不是不可能啊。”薑鍾正道。
葉雲蕭說:“多謝薑叔關心。”
隨後,電話掛斷了。
葉雲蕭從馬桶上站起來,立即就走了出去,此時,薑妙可站在門口,眼睛瞪著同樣站在門口的葉雲蕭,說道:“你在裏麵幹嘛呢?”
“嗬嗬,和未來嶽父探討一下以後下聘禮的事情,具體還沒談清楚呢,改天再說吧。”葉雲蕭一臉隨意的說。
“嶽父?”薑妙可立即狐疑的看著葉雲蕭。
葉雲蕭立即點點頭,說:“是嶽父。”
“哪個嶽父?”薑妙可再次追問。
“哎呀呀,可可,你這話問的,真是讓我有些無地自容呀,難不成你是想要讓我有多個嶽父嗎?其實吧,這事兒也不是不可以,嘿嘿,我一定會努力的。”葉雲蕭一臉認真,就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薑妙可聞言氣呼呼的說:“你真是個無賴。”
隨後,薑妙可便直接走進了衛生間,顯然,這妮子是很急。
葉雲蕭對於薑妙可對他的稱呼,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如此雅觀的稱呼竟然放在我身上,不勝榮幸呀。”
葉雲蕭嘿嘿笑著,準備去餐廳收拾碗筷,可是,哪裏知道,到了之後,夏明月已經收拾了,隻不過,桌子上麵還沒有擦呢,而夏明月正在洗碗呢。
向美女獻殷勤的事情,葉雲蕭總是樂此不疲,所以,他便立即走進了廚房,撩起袖子,嘿嘿笑著說:“這樣的粗活怎麼能讓明月來做呢?我來我來。”
夏明月看了一眼葉雲蕭,然後目光再次落在了碗筷上麵。
對於葉雲蕭,夏明月有的時候想生氣,卻也氣不出來,葉雲蕭嘴上真的沒有把門的,什麼話都說,眼睛也沒有把門的,什麼東西都看,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想聽,更不管人家是不是樂意被看,不過,葉雲蕭卻不是偽君子,說了做,就一定會做,雖然有些壞壞的,但是,壞的也算是真實,所以,夏明月對葉雲蕭表麵似乎有些反感,內心卻一點都不反感。
“不用了,這兩天都是你買的早餐,就不讓你洗碗了。”夏明月一邊洗碗一邊說道。
“哇,明月真不愧是相貌與心靈都是絕美,竟然如此的為我著想,我對明月的傾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呀。”葉雲蕭滿臉的誠意。
夏明月扭頭看向她身後站著的,此時正在發表著感言的葉雲蕭,說:“如果你想要站在廚房,就少說兩句,你知道的,聽了你這些話,我身上感覺很不舒服。”
“那肯定是不太習慣於被人如此稱讚,明月你是不知道,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其實,還有更真心的話我沒有說出來,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說說看。”葉雲蕭一臉我都是真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