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給韓笑笑一發白花花的子孫,馬青峰癱軟在韓笑笑的身上,身體有些疲憊。韓笑笑感受著自己身上這個瘦弱男人,心中惡心的要吐,或許是被人臨蓐後的悲傷憤怒,讓韓笑笑一耳光甩在馬青峰的臉上。馬青峰可真不憐香惜玉,被韓笑笑莫名其妙甩一耳光,反手一巴掌甩到韓笑笑的臉上,韓笑笑紅腫的臉上早已失去知覺。
韓笑笑躺在床上,痛苦的閉上眼睛。
……
馬青峰又要一次韓笑笑的身體後,就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蘋果手機離開。臨走之前他告訴韓笑笑:“你盡管告訴韋民生,反正我也要告訴他,讓他早知道點也好。”
說完馬青峰就離開韓笑笑的家裏,韓笑笑躺在大床上。嘴裏有馬青峰留下的腥味,身體下麵也很不舒服。她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浴室裏,站在淋浴下麵,仰起臉感受著熱水帶來的衝擊,失聲痛哭。最後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膝慢慢蜷縮在角落中。
她隻不過是個二奶,被包養幾年賺點小錢而已。可現在卻被馬青峰侮辱,她甚至都不敢去告訴韋民生。她知道男人都是嗜血的動物,自己能做韋民生的情人這麼多年,完全是因為自己當初跟韋民生的時候是個雛,如果現在被人玷汙,盡管不是自己的錯,韋民生以後也肯定會嫌棄自己。
她倒也不怕韋民生嫌棄自己,大不了跟他分道揚鑣。可她看韋民生看的很明白,自己跟他這些年,知道不少跟他有關係的內幕。如果他真想跟自己分開,絕對不會給自己留個活路。她躺在韋民生的懷中,韋民生叫他寶貝。但一旦為了仕途或者前途,韋民生絕對心狠手辣到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掉她。
這就是男人,也是現實。
韓笑笑慢慢開始不哭,她開始盤算怎麼樣為自己保命。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這個小男人一定跟韋民生有關係,甚至有一定過節。她最近聽說韋民生為仕途展開一場什麼行動,好像得罪不少人。但他畢竟是省裏高官,這年頭商人在猖獗,也不敢貿然得罪他。
而這個小男人,恐怕就與這些利益集團有關係。想到這裏,韓笑笑拿起自己電話就要聯係自己的閨蜜金雪兒。可拿起電話後才發現電話線已經被那個小男人切斷,她長舒一口氣,回到臥室裏看著淩亂的床單,心中莫名有些煩躁。韓笑笑穿上寬鬆的衣服,又戴上個非常大的口罩,這才離開家裏。開著自己的車趕到某個酒店式公寓小區,徑直來到閨蜜金雪兒的家裏。
現在正值午夜三點鍾,金雪兒正在酣睡。韓笑笑在門口等了十幾分鍾,才將韓笑笑吵醒。金雪兒開門後看到韓笑笑,頓時就一肚子下床氣,大叫道:“大姐,你大晚上的來我這裏幹嘛,我在睡覺誒。”
韓笑笑走進去,坐在沙發上取下臉上的口罩,露出半張紅腫的臉頰。看到韓笑笑的臉頰,金雪兒震驚不已,困意一下子消失不見。她跟韓笑笑都是高官的情人,所以兩人早就認識。韓笑笑也知道金雪兒跟王穎麗後變聲成集團女總裁,但這並不影響兩人的交情。
發生這麼大的事,韓笑笑憋在心裏也難受,所以就來找金雪兒哭訴。順便讓金雪兒也幫自己出出主意,韓笑笑平靜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金雪兒。金雪兒聽的震驚,目瞪口呆的看著韓笑笑。她自己曾經在酒吧醉酒被人輪過,但當時她隻是醉酒而已,並不太記得事,所以心裏也沒怎麼鬱悶。可現在韓笑笑遇到這就不一樣了,這男人擺明就是個混蛋。
不但玷汙了韓笑笑,下手還那麼重。金雪兒歎口氣,拿來醫藥箱讓韓笑笑趴在沙發上,幫韓笑笑處理身體上的傷口,最後又拿來冰塊敷在韓笑笑的臉上,讓她的臉盡快消腫。
看著韓笑笑的身體,金雪兒咬牙切齒的說:“笑,你幹脆借著這個事自己舉報韋民生,直接將他幹下台。”
韓笑笑歎口氣,頗為無奈的說:“我也想過,可我跟他五年了,沒有感情難道就不能有點交情。老韋對我不錯,什麼都寵著我。讓我在二三十歲的年紀裏不用為普通女人的房子車子發愁,你說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要是現在因為這麼點事,我就主動去舉報老韋,那我以後還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