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孫曉青臨走前的一些細節,王穎麗能夠猜到一些東西。她看得出來孫曉青對她說話時的無奈,可是任憑她猜破腦袋,也猜不到孫曉青究竟是因為什麼離開。她現在哭,有為孫曉青和我不值,更多的卻是一種長久壓抑下的爆發。在沉默中尖叫,在爆發中痛哭。
也不知過了多久,王穎麗停止了哭聲,蜷縮在沙發上麵,感覺到有些寒冷,就隨手拉過旁邊的毯子,蓋在自己的身上,想著這件事情,想著未來。她已經了解到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經過,她想著能不能幫我爭取到一些減刑或者是法律上的偏袒,我如果能夠毫發無損出獄之後,我們兩個會不會……
她還年輕啊!
也需要……男人!
更需要像我這樣精壯的男人。
不知不覺間王穎麗睡著了。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穎麗悠然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打了個哈欠,門外又響起一陣敲門聲,然後是一個聲音:“有人在嗎?這裏有你們的快件。”
“等一下。”王穎麗心生好奇,有人寄快件過來?難道現在都不查水表了,改寄快遞了?
王穎麗還穿著昨晚上那套睡裙,自然不能出去見人。來到臥室裏麵,將孫曉青的衣櫃拉開,想找件衣服穿,結果孫曉青的衣服卻都不見了。而我的衣服卻還在,王穎麗找了一件我的大襯衫,往睡裙外麵一套,剛好到大腿處,將一切春光全都遮住。做完這些之後,王穎麗這才打開門,門外的快遞員見終於有人出來了,激動萬分說:“哎呀,我都來三天了,還以為家裏沒人呢。”
王穎麗隨手拿過快件,問:“這是什麼呀?寄給誰的?”
快遞員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這上麵隻寫了一個地址,發件地址是英國,沒有具體地址,也反不回去,這種加急國際快遞很貴,必須要送到。”
“沒寫收件人?”王穎麗有些疑惑的問。
快遞員點了點頭說:“沒有,隻寫了一個地址。您隻要是這家房子的主人,這快件你就可以收。”
抱著疑惑的心態,王穎麗在快件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送走快遞員。轉身關上門,拆開快件,在裏麵發現了一塊包裹著的手帕,將手帕拿出來,拆開就看到了一縷頭發。王穎麗瞳孔猛然一縮,趕緊將被丟到一旁的快件封皮拿來,想從上麵找到有關於寄件地址的信息,可是寄件地址上麵兩個大大的漢字‘英國’讓她有些失望。
“這……這一定是孫曉青的頭發。”王穎麗肯定的說。
話音剛落,王穎麗的電話就響了,是社心雨的電話,社心雨說她現在正在樓下,問王穎麗在幾樓,她要上來,今天是她上任大德集團的第一天,需要早點去。聽著社心雨的話,王穎麗嗬嗬冷笑,大德集團是她一手掌控的,還需要上任?不過王穎麗也沒有譏諷這個在孤兒院長大的秘書,而是說了樓層,讓她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