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段(2 / 3)

“別喝。”他按住了她的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麵麵俱到的前戲,她被弄得意猶未盡,身子在他掌中,骨頭被他捏著,一寸一寸地發軟。

“喜歡嗎?”他說。

她雙臂攀著他的頸子,臉窩在他的肩上微微地喘氣,輕輕地哼道:“很喜歡啊。”

“喜歡還這麼多天不來找我。”祭司大人硬是在她最歡喜的時候生生地住了手,“別纏著我啦。穿上衣服,我去給你沏杯茶。”

看著他的背影,皮皮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流著薄汗的香軀頓時涼颼颼的,有種被打入冷宮的感覺。對外關係她要嫁的人就這樣變化無常嗎?

皮皮踮起腳尖躲到窗邊第一時間撥了蘇湄的手機:“湄湄姐,昨天你的故事全部講完了嗎?”

“講完了呀。”

“後來呢?”

“什麼後來?”

“沈慧顏去世之後,幾百年了,賀蘭靜霆是怎麼過的?”

那邊似乎錯愕了一下:“我怎麼會知道?”

“祭司大人難道再也沒有結過婚嗎?”

“沒有。據我所知,沒有。”

“他身邊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嗎?”

那邊遲疑了一下,“這倒不是。他偶爾會帶女伴參加PARTY,每次來的人都不一樣。除了千花,其他的幾位元我們都不認識。

“那麼你最近的一次見他帶女伴是什麼時候?“

“我想想。……嗯,三十年前吧。是個挺乖巧的女孩子,白白淨淨的,很害羞,從頭到尾都沒怎麼說話,看樣子還不到十八歲。那女孩身子好像有病,風一吹就咳嗽,賀蘭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致。”

“後來呢?後來你還見過她嗎?”

“沒有了。”

“你還記得那女孩子的名字嗎?”

“嗯……她說她叫宋貽,住在北京。人挺和氣的,還送了我一個毛主席像章呢。”

“宋貽?你確信她是狐族的嗎?”

“這個……本來我一直確信的。既然你不是狐族的,那她也有可能不是。反正她的手上也戴著賀蘭的媚珠,身上也被種了香,憑我們是分辨不出來的。”

皮皮聽見門外有動靜,搶著問了最後一句話:“湄湄姐,那你知道賀蘭最喜歡的是什麼嗎?”

那邊停頓了一下,說:“祭司大人麼,當然最喜歡儀式啦。”

儀式?什麼儀式?皮皮不能多問,腳步聲近了,她說了句“下次再聊”就匆匆地掛了電話。

果然是賀蘭靜霆端著茶託走進來,辨認她的方向,準確地將茶杯遞到她手中:“剛接到飛機場的電話,我們的飛機晚點兩個小時。”

機票是下午兩點的。皮皮看了看表,現在才上午九點。於是說:“那我還是回家一趟比較好,出門旅行,好歹得拿點換洗的衣服。”

賀蘭靜霆忖了一忖,點點頭:“也好。既然回去,就順便把戶口本也拿出來。”

“戶口……本?”她一頭霧水:“要戶口本作什麼?坐飛機有身份證就可以了。”

他走到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翠綠的窗簾半卷著,隻有半邊臉有光,影子印在米色的牆上,是個漂亮的剪影。他舒展著雙眉,用手指撫摸著扶手上的雕紋,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說:“還有這麼長的時間,怎麼打發呢?不如我們就去登記吧。”

登記!

皮皮的腦袋一下爆掉了:“什麼登記?”^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