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傳拿捏出一副錢花的太少,非常遺憾的表情來。這副表情在明清榮等三位女同學眼裏看來,既虛偽又做作,太能裝b了。
明清榮端起手中的酒杯,醞釀一下感情後,把他一臉遺憾用話擠住:“李虛同學,本該我們請你吃飯。既然你重情重義重同學感情,看在我們五年同學的份上,答應幫我們找門路,如果我們承你幫忙,真被分配到海醫附院,別的話都不說了,我們三人敬你一杯酒,先幹為敬,感謝我們重情重義的李虛同學!幹!”
說到幹字,梁豔芳和周珊珊非常配合的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三人一飲而盡,忍住酒精燒嗓子的幹嘔,學著電影裏的樣子,把空酒杯翻轉示意給李爾傳看。
三位姑娘幹脆利索的敬了自己一杯酒,李爾傳感覺很爽,哈哈一笑,端起手中的酒杯,開口說道:“你們放心,不就是到海醫附院做醫生嗎?那是咱自己家開的醫院,想去就去,算不了什麼大事!謝謝三位姑娘敬酒,爾傳我幹了這杯酒還禮!”
“切!”
這話說的太大了,梁豔芳三位女同學臉上全都流露出無法相信的表情來,就算你有醫心術,但社會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個人能力再強,放到社會中,就如同大海裏的高山,露出海麵來的不過是一座小島而已。
如果你在社會裏沒有強大的關係,你說出這番話來,就是吹牛皮扔炸彈,一扔扔到電影院,電音院裏放電影,刀關劍影全是空。你就是說大話放電影,騙人的。
李爾傳幹了杯中酒,忙著照顧懷裏的海豹美女,喂她也喝了一杯酒,往她嘴裏夾菜,並沒有注意三位姑娘的表情,場麵一時靜了下來。
明清榮和周珊珊都用眼睛瞄了一眼梁豔芳,示意她用愛情的力量旁敲一下李爾傳,他說這麼大的話,憑的是什麼過硬的關係,沒有過硬的社會關係,吹出這麼大的牛皮來,想幹什麼?
事關未來工作大事,梁豔芳也不得不重視此事,隻是該怎麼問他那?忍了忍羞澀,臉頰上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來,雙目凝神向李爾傳脈脈含情的一瞥,嬌唇裏親昵的吐出兩個柔綿的字:“小虛……”
這聲小虛聽到耳裏,李爾傳心裏頭特爽,眼光從金發美女臉上轉移到梁豔芳臉上,麵對她燦爛的笑臉,心中特激動。這是第二次見到她對自己笑,也拿捏出一臉笑容相迎過去,忽然感覺她笑臉上好像少了什麼?少了一對酒窩,好奇的問道:“豔芳,你臉頰上為什麼沒有酒窩?”
梁豔芳微微一愣,芳心裏有些小憤怒,氣哼哼地訓斥道:“李虛,我臉上本來就沒有酒窩,同學五年,我這張臉被你偷偷看過無數次,你難道沒有看清楚?”
李爾傳睜大兩隻眼睛,露出特驚異的表情來,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梁豔芳,兩隻眼睛有意無意在她聳胸上溜了數眼,最後雙眼直視梁豔芳那雙亮晶晶地大眼睛,迷糊不解地問道:
“哦,偷偷看過你無數次?男子漢大丈夫,麵對自己喜愛的姑娘,看就要堂而皇之的看,為何還要偷偷的看?如花人,你說說,我為什麼要偷偷看你?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嗎?非得偷看你才……”
這話太裝b,梁豔芳沒等他說完,當即氣的反駁道:“你,你才有見不得人的地方那!五年前開學第一天,你就偷偷看我,因為你自卑膽小,你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我,隻敢偷偷的看……”
李爾傳聽她說道這兒,一臉迷惑不解的表情轉而恍然大悟,微微錘了一下胸口,痛心疾首的說道:“哎呀,早知如此,好事已經成雙,喜事已經臨門,如花人,爾傳我讓你承受五年的相思之苦,真是罪該萬死。”
裝b裝到這個份上,令梁豔芳非常氣憤,拿捏出的含情目光中燃燒出憤怒的火焰,嬌唇氣的有些哆嗦:“李虛,聽你的意思,是我相思了你五年?真是可笑,誰偷看誰,自己心裏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