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帶著她來到了實訓樓,說是實訓樓其實也不是,這棟樓看起來還是荒廢的樣子,裏麵沒有人,隻有一些基本的設施,不知道什麼原因暫時把這裏擱置了沒有使用。
顯然她也看出來了不對勁,警惕地往後退了兩步,質問那個女孩:“你想做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動靜,她剛轉過頭,一個長相比較妖豔的女生猛地朝她撲了過來,她沒有絲毫反抗的時間,直接被那個妖豔女撲倒在地,然後被人用粗粗的麻繩綁住了手臂。
“陳賈麗,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她對那個妖豔女氣憤地吼道。
陳賈麗嘲諷一笑:“嗤,不自量力的東西,以為自己有點舞蹈底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還有,趙閑晟喜歡的是我不是你,你不要死皮賴臉的糾纏他。”
餘秋皓對這發展稍微有了些眉目,原來不僅是妒忌她的才能,還妒忌自己喜歡的男人喜歡上她了。
這樣經典的橋段,不用想都知道陳賈麗就是個喜歡顛倒是非的女人,再看被綁住的“自己”,歎了口氣。
“陳賈麗,你清醒一點,是趙閑晟自己糾纏我,要找就找他,綁我算什麼?”她說道。
“劉斐,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陳賈麗沒有多說什麼,對著身後揮了揮手,一個男生走了出來。
劉斐一看是誰,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瞪著對方:“你!”
然而對方並沒有理會她,隻是按照陳賈麗的指揮,把人帶上了二樓的儲物室裏。
這個時候的儲物室還隻有一些空的貨架,上麵鋪滿了灰塵。那個男生把她放在餘秋皓之前看到白骨的位置,後腳進來的陳賈麗挽住男生的胳膊,斜睨著坐在地上的劉斐。
“看見了麼,我和趙閑晟是兩情相悅的,你就是個下賤的第三者!”
趙閑晟沒有看向劉斐,似乎是不敢看,一副愧疚的樣子。
劉斐此時臉上除了麻木已經沒有其他表情了,她冷漠地看著兩人:“趙閑晟,你就是個混蛋。”
趙閑晟皺皺眉,底氣不足地回懟了一句:“我是混蛋,你也不是什麼好的。”
劉斐嗤笑一聲:“上過床就是不一樣。”
趙閑晟和陳賈麗兩人臉色變了變,陳賈麗眼睛一眯,走過去狠狠地甩了劉斐一巴掌:“賤蹄子!”
劉斐的臉被扇得往旁邊一偏撞在了後麵的牆壁上,脖子發出哢嚓一聲,轉不回來了。
陳賈麗甩甩手,然後拉著趙閑晟走了出去,嘴上說著:“就讓她在這裏自生自滅吧,等會兒就該上台表演了。”
兩人走後,剛剛那個叫住劉斐的女生站在門口,咬了咬唇,還是依了陳賈麗的話,將儲物室的門鎖了起來。
劉斐無力地靠在牆上,脖子的劇痛以及內心的悲憤讓她再也支撐不住,眼淚猶如洪水一般奔湧而出,胸口處的衣襟很快就濕成了一片,那一片鮮紅變成了猶如血液一般的暗紅,就像是在她的胸口開了個窟窿。
餘秋皓被這深沉的情緒所影響,內心也悶痛起來,剛剛那幾個人的臉和名字他記得清楚,也許後麵可以有點線索找到他們。
劉斐還在哭,但餘秋皓卻感覺自己越來越困,最後再次昏睡過去,意識沉入黑暗。
醒來之後,他隻覺得腦袋鈍痛得不行,不過在看到周圍熟悉的裝飾後,終於鬆了口氣。
這時胖胖剛好回來了,他驚喜地看著醒來的餘秋皓,跑到床邊摸了摸他的額頭,一邊說著:“你終於醒了,那天我好不容易踹開了儲物室的門,發現你暈倒在裏麵,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嗎!”
餘秋皓對胖胖笑了笑:“讓你擔心了。”
“你都睡了快20個小時了,輔導員期間都來過一次,給你暫時批了兩天假,還交代我如果超過24小時都沒醒的話就送你去醫院。”
餘秋皓揉了揉太陽穴:“我睡了這麼久嗎,難怪腦袋有點不舒服。”
胖胖聽他這話,嚇得就要一把拉起他去一趟醫務室,被餘秋皓死死拉住了:“行了行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不用去醫務室的。”
胖胖唉聲歎氣,最後才問道:“你在裏麵發生了什麼事嗎?”
餘秋皓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胖胖,你進儲物室把我弄出去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東西?”
胖胖有點懵:“什麼看見什麼東西,鬼嗎?”
餘秋皓給了他腦袋一巴掌:“我說是貨架後麵的東西!”
胖胖摸了摸被打疼的後腦勺:“沒有啊……當時擔心你沒注意看,怎麼了嗎?”
餘秋皓歎了口氣,把他遇到的事情都告訴了胖胖。
胖胖聽完之後,一臉我夥驚的表情,然後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餘秋皓,其中夾雜著崇拜憐憫驚奇,看得餘秋皓一陣無語。
“我們先去報警吧。”餘秋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