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怪味呀……」
「有!而且是很討人厭的味道!」
「什麼味道?」
「脂粉味!」
「脂粉味?哪有?不可能的。」拜托,他一個大男人又不用擦胭脂哪來的脂粉味?
「我說有就有!隻要你抱著鄧姑娘,就會有那股味道!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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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
抵著因笑而劇烈起伏的胸膛,念梓更氣!
「你明明就說喜歡我,卻還抱著別的女人,還笑!你很可惡耶!」氣極的念梓狠狠咬上袁壑的肩,要他吃痛不再笑,偏偏太過高興的袁壑仍停不了笑意,哈哈笑個不停。
「念梓,咬得更深一點,讓傷口更大,大得留下疤痕,當作是你留下的烙印,當作我是你的唯一的烙櫻」
好肉麻!
想不到袁壑會說出這種甜言蜜語,念梓不由得鬆了口,見傷口滲出血漬,念梓伸舌輕輕舔舐。
晤……真是甜蜜的折磨!對現下什麼也做不得的袁壑,念梓的舉動是幸福也是痛苦,想要他停止又不想他停。
「為何會討厭?」抑下強烈的笑意,袁壑柔聲輕問。
腦海中不斷重複著袁大哥抱著鄧姑娘走進房間的畫麵,念梓不問個明白不行,太痛苦。
「袁大哥,你昨晚是否進入了鄧姑娘的房間,那你有沒有和她做……做和我一樣的事?」
原來念梓看見了那一幕,難怪一整天都怪怪的,嗬,真好。
「你是說這件事嗎?」袁壑色情地揉撫念梓嬌翹的兩瓣臀,想入非非。
「袁大哥,我是很認真地問你,請你也很認真地回答我!」
「沒有,當然沒有,我隻是送不勝酒力,站不穩身的鄧姑娘回房,之後馬上就回到房裏,擁著你入睡,難道你昨晚裝睡?」
「是……是又如何!那今天呢?幹嘛和鄧姑娘走得那麼近!身上都染上了她的味道!」
「是你多心了,也許是人潮湧塞時,我扶了她一把吧?我也不記得了,說不定是路上和我擦身而過,別的女孩子的胭脂味,而且我會請鄧姑娘帶我去逛市集,是為了買這樣東西。」
袁壑擁著念梓坐起身,並示意不遠處的護衛們留下他們兩人獨處。
袁壑自懷中拿出兩隻成對玉佩,其中之一遞給念梓,另一個則係在自己腰上。
「我心想不同地方的玉器,會雕刻得比較別出心裁,果然挑到這對同心玉佩,喜歡嗎?」袁壑將玉佩也係上了念梓腰側。
「這表示你的心裏有我,我的心裏也有你,咱們配成了同心玉佩,天生注定是一對,不分離。」
念梓臉紅似火。
「可是你身上的味道……」
袁壑幹脆一把將上衣脫去,露出精壯胸肌,在太陽底下,散發無限陽剛氣息。
「你知道你為何討厭那股味道嗎?」
「為何?」念梓簡直不知該將視線往哪兒擺?袁大哥竟當眾寬衣解帶,他自己不害臊倒是讓旁人窘迫不已……
「很簡單,」袁壑勾起纖潤的下巴,望進羞澀的水眸裏,「這是嫉妒,小傻瓜。」禁不起誘惑,袁壑輕吻玉額。
「嫉妒?原來那就叫嫉妒!」念梓恍然大悟。
「而你會嫉妒別的女人靠近我就表示,小傻瓜,你愛上我了!我好高興!」
「愛!」愛!念梓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原來那就叫愛嗎?那種滿滿的、時而甜蜜、時而苦澀的情緒,都是因為愛嗎?
「對!我等了那麼久,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總算是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