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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大哥……」

「叫我壑。」

幹嘛這麼堅持?想不通的念梓在神智一片混亂中也隻得順從。

「壑,不要再綁我了……」不隻雙手,連雙腿也……

「不行,你會掙紮。」

「不要了啦……」想捂住自己羞恥變形的臉也不能,想並攏自己正被上藥的腿間也不成。

日漸熟悉,洶湧襲來的欲潮,抵擋不了,也無力抗拒。

「瞧你,我不過為你上藥罷了,你就想歪了,你越來越yin蕩了,瞧瞧這yinhui的身體,是不是正等著我的侵犯呢?等不及了吧?嗬。」

可惡!問話不答,也沒有窩心的噓寒問暖,大多數時候隻有自己一個人對牛彈琴,喋喋不休,偏偏就隻有這種時刻多話得要命!

念梓紅著眼眶,心裏直啐,但打結的舌頭無法順利言語,隻能斷斷續續發出讓自己臉紅的曖昧吟哦。

天啊,他關不住的嘴越來越會叫了。

「啊!拔出來……拔出來……」

袁壑惡意地將手指抽出,又沾些藥泥,再猛地鑽入原處。

「啊礙…!」

「你這淫亂的小東西還真是會叫,多叫幾聲,再叫得好聽點!」

壞心眼的袁大哥,不要再說他yin蕩了!

「啊礙…!別……好深……別啊!」

羞辱的語言,加深念梓羞恥的心,也更催化嬌羞的身體,本能地追逐筷感。

「求我。」

「嗯……」原本不肯臣服,但比自己還熟知自己身子的手,更加放肆地撩撥……

「還不快求我。」

「壑……求求你……快……快……啊礙…」

聞言再也忍不下去的袁壑,粗暴地址下自己的衣衫,強邀念梓一同沉浮於波濤洶湧的欲海中,沉淪於幾乎令人窒息的官能筷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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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隱沒於偶地飄來的雲朵間,寂寥的大地傳來數聲狼號,更添淒涼,遠處的狼呼朋引伴,一起對月高歌,今夜似乎不太寧靜。

大手輕柔地解去晰白肌膚上的束縛,揉按其上的紅痕,抹上清涼藥泥,不願留下不該有的痕跡。

溫柔又愛憐地輕輕撥去垂在羽睫上的秀發,撫著紅暈逐漸淡去的俏頰,這其間早已累癱的念梓毫無所覺,袁壑為他擦拭、為忙著衣,再蓋上暖和的羽被。

待一切完成,欲躺在念梓身邊的袁壑忽有所覺,嘖了聲,穿好自己的衣物,係妥腰帶,離開木屋,將不速之客引到看得見小屋卻不會吵到屋內人的距離外。

「幹嘛!」

袁壑冷冰冰地對著不請自來的老友安醉笑,對他竟能如此快地找著自己其實有某種程度的讚賞,但更多的是深切的厭惡。

「呦呦呦!聽聽,這什麼話?幹嘛?這是對為自己做牛做馬、累得半死的大恩人所該說的話嗎?哎唷,我真是可憐,好心沒好報!」

「小聲點!」

「是是,不然會吵到小念梓,對吧?」

明白就好,袁壑冷眼一瞥。

「喂,我是來問你,你那批南下的貨到底還出不出?你不回來我走不掉,你不去,那生意還做不做?十萬兩耶!」

這是商業版圖向南開拓的第一步,一切非得盡善盡美地結束,但……

來到小屋之前,原本袁壑打算以運貨為借口逃離對念梓的邪念,但孰知妒念一來,就完全被衝昏了頭,在他恢複理性前,他已將念梓押來此處,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要後悔也來不及了,不,袁壑壓根不曾後悔得到念梓,隻是後悔沒有用更好的方式對待念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