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孩子一聽也真是這麼一回事,就這樣三個孩子就在這吃完了睡,睡完了吃,日子倒是過的逍遙自在。
直到今天陳曦問話,他們才說出實情。
“你們三個,你們三個真行!”聽完了三個孩子的理由,氣的陳曦挨個用手指戳著他們的腦門說道。
“哎,老大,您別生氣,我們剛才想了想,以後我們就跟著你混了。”其實這是這三個孩子老早之前就商量好的,這清風寨還是好人多的,他們也很喜歡這個地方,再說身上的銀子都沒了,他們也去不了別的地方不是。
“我清風寨是你們說進就進的啊,你們這個歲數能幹什麼?”陳曦本以為這麼一說,這三個孩子就得蔫。
“我們可以做飯、放哨甚至出去幫你們都行啊。這些日子我們都看了,我們在山寨裏一定會有用的。”出乎陳曦預料的是,這三個孩子明顯的有準備。
“哎,你們可想好了,我們這可是山賊!”陳曦說道。
“媽的,我們還是殺人犯呢。你山賊算什麼啊!”劉玉兒心裏這麼想的,可是嘴上卻說:“山賊怎麼了,您人好,我們就是願意跟著您,您看我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孤兒,您就忍心讓我們挨餓受凍的?”
“行,這可是你們自願的。別到時候後悔!”陳曦說道。
“不後悔,不後悔,哪能後悔呢。”張爽聽出這就是同意了,趕緊的回答到。
“那行,你們今天開始到廚房幫廚吧。”陳曦安排好了他們,轉身走了。
這句話讓三個漂泊的孩子穩定了下來。開始了他們幫廚的歲月。
別說,做大鍋飯對於劉玉兒和張爽來說還真的很在行,至少,在他們進入廚房以後,山上的弟兄們都說飯菜香了很多。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日子轉眼已經到了七月。知了在樹上不停的叫啊叫的,天氣太熱了,熱的讓人睡不著覺。
劉玉兒和張爽這個時候也睡不著,閑著也是閑著,兩人就找了一個背著人的地方開始練起吐納來。到目前為止,山寨上的人還真都不知道這兩人會功夫。
練吐納是一個極靜的活。兩人雖然在一起,卻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就在他們將呼吸的氣在體內運轉起來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從他們練功的牆頭上翻了下來,整個人被黑色包裹著,也看不清模樣。這個黑衣人可能也是心急,並沒有注意到這牆角下還有兩個人,迅速的向著清風寨唯一的水井處跑去。
等到了水井旁邊,那個黑衣人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將塞在瓷瓶口部的塞子拔開,就要往水井裏倒。
“哎,兄弟,你這不仗義啊,怎麼能這麼幹呢?”劉玉兒和張爽在他一下地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那黑衣人前腳走,他們就在後麵跟著,卻直到他要將藥倒入水井的時候,兩人才開口說話。
那個黑衣人反應真正的快,什麼話也不說,看到自己的計劃被打亂,啪的一下,甩出一個煙幕彈,頓時,一陣煙霧升起。
“這個,我靠,跑的也太快了吧。”那薄薄的煙霧一消散,劉玉兒看了看眼前,那個黑衣人就這麼憑空的消失了。
“可不是!你說這事跟不跟陳老大他們說?”張爽問道。
“那得說啊,不說要是下次他再來怎麼辦?你沒看到,他是想在水井裏麵下毒,到那時候,就是咱們喝了也得死啊。”劉玉兒說道。
“那怎麼說啊,總不能說,咱倆半夜起來練功吧。”張爽一時沒轉過來彎。
“嗨,這還不好說,就說你半夜被尿憋醒了唄。你怕黑,就招呼我一起陪你尿尿唄。”劉玉兒信口胡說起來。
“要說說你,我可不幹。”張爽聽完這個又開始嘻嘻哈哈的了。
可是他們沒看到,一個怨毒的目光這個時候正在牆頭上盯著他們。
兩個少年鬧了一會兒,逐漸的靜止下來,慢慢的就在這水井旁邊重新開始練習他們的功法。
黑衣人還在等待機會。可是那兩個少年就好像知道他還要回來似的,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守著,直到公雞開始了鳴叫,太陽已經快出來了,這個黑衣人才悻悻的離開。
“他走了?”劉玉兒悄悄的問。
“嗯,他走了。”張爽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