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技不如人也是有職業道德的,這件事就算是你殺了我,我不能告訴你我的雇主的位置!”那男子咬著牙說道。
這人既然這麼厲害,要是去找蘇庭筠的麻煩,到頭來,倒黴的還是他。
蘇庭筠也很可怕啊!@思@兔@網@
要是知道他泄密他的行蹤,那他肯定死的很慘。
“你是保鏢?”韓珣頓住問了句。
“是的。我們並沒有傷害那小孩,她隻是被帶走了。你利用小孩跟蹤人,這種……”那男子疼的很,說話都忍著。
韓珣當時情急,隻能給莞莞留個跟蹤器定位,沒想到引起誤會,對方竟然如臨大敵,以為莞莞是工具人。
“認識這個東西嗎?”韓珣沒解釋什麼,單手壓著那人,從脖子裏掏出了一塊鐵牌給那男子看。
“鷹隼特種部隊?!”那人看到韓珣手裏拿著的鐵牌震驚,眼裏還有些興奮。
難怪這麼利落的製服了他。
原來出自特種部隊!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有說服力了。
隻是這個標誌就讓人肅然起敬。
“我隻想看那孩子是否安全。人在哪裏?”韓珣又問了句。
“我的雇主是蘇庭筠教授,孩子是被他帶走的。現在應該在北郊的生物研究所。我可以給我的同事打電話問問他們是不是還在。”這次那男子很爽快的說道。要是蘇庭筠追究,他隻能辭職了。
韓珣看著那男子,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就放了他打電話了。
“同事說,蘇教授進實驗室了,蘇教授的生活助理帶了小孩出去玩兒了。那個生活助理毛毛躁躁的,竟然把小孩弄丟了,急的哭的打電話讓我的同事過去幫忙找。”那男子打了個電話後很快掛斷電話對韓珣說道。
那男子的幾個同事,在蘇庭筠外出的時是蘇庭筠的保鏢,蘇庭筠不外出,他們就在研究所值班負責安保。
“人在哪裏?”韓珣皺眉問。
這群人是怎麼看孩子的?
怎麼能弄丟了?!
那男子說了牧相澤舉辦見麵會的位置,韓珣不做停留立刻上路。
在這家酒店不遠處的北燁大廈裏,讓人查了兩天信息的傅啟川今天才得到了消息。
那一天,北燁大廈有好幾個活動,除了招標會,還有宣講會,招聘會,學術研討會等,進出的人非常多。
而且登記的信息都是一些基本信息,並沒有身體狀況的信息。
對這些人中的男子再進行排查,又是一項需要花時間的工作。
有的人的信息保密,還要經過別的途徑才能查到。
一來二去花了不少時間,最終排除了幾個人後,將人定在了蘇庭筠身上。
蘇庭筠來都不是用他的名字登記的,是以學校的名義來的,也是找了關係問了那個學校的人才知道了他的情況。
“傅總,這個蘇庭筠蘇教授,可是不得了,三十歲就已經是教授,在國際上發表過不少論文,得過不少獎,是好幾所大學的客座教授。他的研究主要在生命科學領域,開創了……”負責調查的人說著。
“說重點,他人在哪裏?”傅啟川皺眉問。
蘇庭筠這個人,沒和他有過交集,他不認識,也不了解。
這樣的人,為什麼悄無聲息的帶走了小團子?
“他在北郊的生物研究所有實驗室,吃住工作都在那邊。”那人趕緊說道。
傅啟川立刻帶人前往研究所那邊。
另一邊,韓珣趕到了牧相澤見麵會舉辦的地方,和宋錦甜碰麵。
宋錦甜已經快瘋了。
這邊的場麵混亂,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