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巧笑顏兮時,他是否想起曾經我們也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
第二天醒來,發現手機裡躺著兩條短信,一是孫老闆發來的感謝信,他能順利離婚有我一半功勞。二是助理告訴我合同已經簽了,資金注進來後公司終於能正常運轉起來,我放下心,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不過一會兒我又沉沉睡去,醒來覺得渾身重得不行,頭疼難受,拿溫度計出來一量才知道自己發燒了,於是給助理打了電話說我不去公司了,然後翻箱倒櫃地找藥。
退燒藥沒找到,倒是找到不少過期的鹽酸帕羅西汀,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吃過這藥,阿姨也是夠不走心,過期的藥還留著,我把過期的藥都丟了,灌了一大杯熱水又睡死過去。
後來我是被人搖醒的,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蕭勵佈滿怒氣的臉:「你想死嗎?」
我整個人還是懵的就被他裹著毯子抱起來,我聞到了久違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往那溫暖的懷抱裡鑽去。
不過一會兒醫生過來給我打了退燒針,蕭勵把我用被子裹緊讓我出汗,我頭沉得厲害,但確信他就在我身邊,死死抓著他的衣服,他一動,我就醒了。
「怎麼,還捨不得我走了?」
我出了一身汗,此時清醒多了,抓著他衣服的手一鬆,他順勢扯住我的手拉我起來,說:「走,去洗澡。」
我被蕭勵塞進了熱水裡,他駕輕就熟地跟進來,扒我的衣服。
我明明特別想被他觸碰,此時狼狽至極起了反骨,掙紮著反抗,還潑了蕭勵一身水。
蕭勵怒了,把我的手按在冰冷的瓷磚上,直接撕了我的睡衣,這是近一年以來第一次赤摞相見,我羞憤地哭了出來,高燒把我的感情弄得不對勁,我哭著哭著就罵了出來,蕭勵更加不耐煩,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瞬間軟下了腰,男人的氣息是那麼熟悉而霸道,他直接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來,完了還看著滿麵通紅的我笑著說了一句:「老實了?」
我沒了脾氣,任他搓圓捏扁,他給我沖完澡,摸遍我身上每一寸皮膚,然後用浴巾把我包起來,抱到臥室,餵我吃完飯後哄我睡下,我一覺醒來,一摸身邊,沒人。
我心頭泛上一絲苦澀,蕭氏夫婦恩愛甜蜜不是空穴來風,蕭氏總裁每天晚上都會在十點前回家,這是狗仔在他家門口蹲了一個月得出的結論。
可事實上蕭勵在外自己玩自己的,蕭夫人也不管他,這麼多年我隻見過那老女人一麵,隻是十點門禁似乎成了他們倆之間的默契,至於到底為什麼,我想我已經沒有資格去責問他。
我扶著自己的額頭,心想我到底在期待什麼,蕭勵對我是好,但從未說過一句愛我,事到如今,我也該看清自己的身份了。
這時忽然房門被推開,蕭勵站在門口,見我醒來,問我:「感覺好點了嗎?」
我愣怔了下,慌忙把頭別到一邊掩飾自己的羞澀:「好、好點了,現在幾點了?」
「兩點。」
我睡了一天連時間都分不清了,下意識地說:「你不回去嗎?」
站在床前的男人低低笑了一聲,說:「這才下午兩點,我回去幹什麼。」
我恍然大悟,為剛剛自己的偷樂感到羞憤,我掀開被子下床,說:「我去洗個澡。」
我從他身邊經過,被他一把撈住腰,他說:「著什麼急,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先把這個喝了。」說著把手裡的杯子湊到我唇邊,強行給我灌了一嘴熱巧克力。
我被迫喝下那一杯甜膩膩的東西,這才被他放開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