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誰在碰我?老娘允許你碰我了嗎?剛接到任務的她,此時還沒緩過勁兒來,眼都沒睜開,就發覺有人在摸她。
而且碰的地方還特別的讓她惱怒,憑感覺碰她那兩隻手肯定是個男人,那手象鐵塊子一樣,抓的她生疼。
剛穿過來就有人要沾老娘的便宜,是哪個?她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上來。
努力的睜開沉重的雙眼一看,雖然屋裏黑黑的,但是借著外麵有月光,她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和她臉對臉的腦袋。
擦,嘔~真想吐他一臉胃酸,這特麼是一張多麼下座又惡心的臉,就這麼戳在她的眼前,害她吐又吐不出來,這男人喘著粗氣,獰笑著不說,還滋著一口大黃牙,最關鍵是呼出一種臭水溝的氣味。
憑她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咋回事,娘的,找死呢!
隻見她眼一瞪,漆黑的夜晚就象兩盞燈,閃了一閃,這個男人接著就被拍飛了出去,啪的一下撞到土牆上,然後反彈下來,又啪的一聲重重的落在炕上。
然後就象死狗一樣,頭朝下,趴那兒一動不動了。
這時的她,雙手伸出來,摸了摸了全身上下,好特麼的瘦,不用看了,肯定這次穿過來的又是一個倍受虐待的小姑娘。
咱能不能派個好點的活,特麼的總是這樣,一點創意也沒有,她在心裏不停的埋怨著。
可是這身上,怎麼這麼不舒服,好象跟剛生了孩子的感覺差不多,轉動著對,左右看了看,嗯?左邊有個小繈褓,露出一個小小的嬰兒腦袋。
啊呸,烏丫嘴,真的是剛生了孩子,而且還沒隔天,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原身的男人?可是即然是她男人,為何才生了孩子,就要那啥她?
還有這樣的渣男?滾粗,遇到老娘,把你打得生活不自理。
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身上沒蓋被子,好冷,她趕緊籠了籠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腳下的被子,先給自己蓋上再說。
也不用擔心這男人醒過來,因為他不死就是好事,她放心的閉上眼晴,開始尋找這具身體的記憶。
不看還好,一看就急眼了,又穿成了農女?能不能別這麼悲催,每次都這樣慘,換湯不換料,煮來煮去有意思嗎?
這位就是穿越大使,不知道穿了多少個位麵了,她一身的本事,沒有用武之處,總是任務落在農家女的身上,這次看來又是,不然她也不會心裏罵遍整條街。
等她睜開眼,才長歎一口氣,這女人,不,這小姑娘,算了,就當可憐可憐原主吧,免強用了她這殼子,幫她養養孩子,不然呢,就憑原主的小身板,兩人繼續下去,肯定誰也活不了。
原來這具身體姓白,叫白九娘,京城一個三品官家的人,她娘生下她,沒顧上看她一眼,就撒手人寰了,留下她孤孤單單的,在白家小心謹慎的度日。
小姐不小姐,丫鬟不丫鬟的,誰都可以罵她幾句,拿她撒氣,主母和親爹都當她是透明人,仿佛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物件。
白九娘這名字,其實並不算是她的大名,原主的家人根本沒給她起過什麼大名。
從她一生下來,她爹聽說是個閨女,直接扔給一個管事的嬤嬤,就不再管她了,她是姨娘生的孩子,在家裏排行老九,所以家裏人都喊她九娘。